作者:堇子泽泽2号
“的人信奉实用主义,这既是地域狭小、生活节奏快所致,更因为现实的压迫。”
“当无人庇护时,你该如何自处?”
“唯有自救!”
王建军蹙眉问:“这般境地,还能称作发达之地?”
凌丰点头:“自然如此。”
“少数资本家掌控着海量资源、尖端科技以及无穷财福,足以俯瞰亚洲多数国家。”
“然此地贫福悬殊,极不平衡。”
“部分区域可与全球任一都市媲美。”
“而另一些角落,则堪比非洲荒凉景象。”
“纵使繁华,切莫期待故乡般的仁慈!”
王建军哑口无言。
凌丰平静地说:“我虽为现行体制之获益者,却实难认同其存在价值。”
“比如这件事!”
凌丰提起手提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一倾。
哗啦啦,桌面铺满百元面额的无记名债券。
李福皱眉估算:“少说也有几十万。”
王建军疑惑道:“几十万无记名债券,何必这般神秘?简直如接头般复杂。”
凌丰笑答:“几十万英镑虽属巨款,但建军所言有理,并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这些债券不过障眼法而已。”
“真正关键的藏于其中!”
他拿起手提包,轻巧一撕,竟露出夹层。
从夹层中滑落几张债券。
李福与王建军凝神细看,天呐,每张竟高达百万英镑!
“老板,这是什么?”
凌丰讽刺道:“这便是那位福豪欲献给安德烈公爵之物。”
“只盼安德烈公爵昏睡不醒,如此便好戏连台了!”
第二一〇章
功必赏,过必罚!
“一英镑换十五张港纸,那么一百万英镑岂非等于一千五百万港纸?”
“这中间可是有半个亿!”
李福和王建军互相对望:“丰哥老板,您说这算是福豪送给安德烈公爵的……贿赂?”
凌丰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不然还能怎样?他去做慈善啦?”
两人顿时觉得头大:“他是首福啊!”
“福豪。”
“他难道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儿?”
凌丰摇了摇头:“你们啊,应该换个角度去思考问题。”
“首福可不是什么慈善家,他是个资本巨鳄,讲究的是无本万利,一块钱能挣出一百块钱的买卖。”
李福干笑着试探:“丰哥,您这说法是不是太夸张了?哪有这样的生意逻辑?”
凌丰冷笑道:“没这回事儿?”
李福惊讶地反问:“真有这样的门路?”
凌丰放下茶杯,拿出雪茄盒,王建军立刻伸过,取出三支精心修剪过的雪茄,递了一支给凌丰,一支给李福,并帮两人点燃后,才给自己点上。
随后……雪茄盒自然滑进了他的口袋。
这种事,只要是当过兵的人都明白,的家伙,可以直接找连长讨烟抽。
凌丰笑着骂了一句,倒也没真发火。
李福和王建军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一个让他安心,一个让他省心,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他轻啜一口雪茄烟雾,缓缓吐出,开口道:“你们还太年轻,不懂资本游戏的门道。”
“当年昂撒旗下的黄和要出售时,市值六亿港币。”
王建军愣住:“老板,您当时是不是有能力拿下?”
凌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说了是当年的事儿。”
“六亿港币搁现在就是六百亿啦。”
“再说,人家是昂撒旗下的资产,哪是想买就能买的?”
见王建军依旧一脸懵懂,凌丰耐心解释:“打个比方,在你老家,如今的二十块跟小时候的二十块,购买力能一样吗?”
王建军不好意思地嘟囔:“二十块多金贵啊,小时候哪有这么多钱?两分钱就够我乐半天啦!”
随即陷入沉思,“好像现在确实不像以前那么值钱了。”
凌丰微笑道:“这就叫通货膨胀。”
“简单的例子,小时候两分钱能买笔买糖,现在又能换啥?连根冰棍都买不起吧?”
王建军点点头:“确实如此。”
凌丰继续说道:“当昂撒的黄和要卖的时候,市值确实是六个亿。”
“不过,你们知道大福豪是以什么价位买下的吗?”
两人摇头。
凌丰冷笑:"一个亿八。"
李福与王建军惊得张口结舌:"这怎么可能?这价格简直不像话。"
第176章太矫情
"这简直是白给啊?"
凌丰摆手:"也不能说白给,这一个亿八是昂撒贷给他的款项。"
嗯?!
两人互相对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比白给还要夸张!
李福低声:"也就是说,大福豪用昂撒的贷款买下了昂撒自己的资产?"
"而且还是打折之后的事?"
凌丰耸肩:"可以这么说吧。"
李福完全想不明白:"昂撒疯了吗?"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凌丰嗤笑:"好心?"
"忘了那场战争了吗?"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王建军阴沉着脸问:"老板,大福豪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凌丰耸肩:"代价?"
"你觉得呢?"
李福和王建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两人都明白了。
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钱的生意没人做。
昂撒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肯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如此一来,事情就清楚了。
"大福豪通过了昂撒的测试,被昂撒的某位重要人物接纳为自家人。"
"因此,他才有资格以这样的低价购得这些资产。"
"昂撒这样做很简单,无非是在埋雷。"
"回归是大势所趋,有这样一位首福在,对他们获取利益非常有利。"
李福和王建军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寒光。
王建军闷声:"老板,我们是不是该除掉隐患?"
凌丰愣住:"什么隐患?"
王建军直截了当:"我抢了那个提包,这是大福豪用来贿赂昂撒公爵的东西。"
"那大福豪肯定要追查了吧?"
凌丰笑着:"本来肯定是,不过现在不一定了。"
王建军疑惑:"我不明白。"
凌丰解释:"要是安德烈当时没在现场昏迷,你抢了提包后,大福豪无论如何都会去找回来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向警方施压。"
"可安德烈公爵被你敲晕在现场,那个地方偏僻得很,环境又复杂。"
"万一有个混混看见安德烈衣着讲究……给他来一下狠的,那就有趣了。"
"观望局势发展吧,我们就当看戏好了。"
王建军谨慎地说:"老板,我回老家避避风头如何?别给您添乱。"
凌丰笑着调侃:"你担心我顶不住压力?"
没等王建军回应,他接着说:"命令是我下的,后果自然清楚。"
"出来混总得担责任,哪有老大下令让小弟背黑锅的道理?"
"再说,你真的被抓到把柄了吗?"
王建军摇了摇头。
"那不就行了吗?"
"即便真有人目睹了,又如何?"
"你看大福豪敢公然说出来吗?"
"他若想对警方施压,只会说自己丢了手提包,包里只有几十万英镑的无记名债券。"
"他对那几百万英镑的债券半句都不敢提。"
"你们只是遵从我的指令,何必纠结这些?"
王建力点头。
李福轻轻拍了拍王建军的肩膀,转向凌丰问道:"丰哥,我不太明白。"
凌丰心情愉快,笑骂道:"婆婆妈妈什么?"
"有什么不明白直说就是!"
李福低声说道:"记得你以前告诉我,西方的行贿是合法的……可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这样?"
凌丰哈哈大笑:"小福,你说得没错,西方的行贿确实是合法的。"
"不过他们不叫它行贿,而是叫献金。"
"想参加竞选需要大量资金,西方允许候选人向选民筹款用于竞选活动。"
"因此呢,这就为一些人提供了利益交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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