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巫师生涯从地球开始 第50章

作者:大王召唤术

  寄生成功,这只水熊虫成为了陆河身体的一部分,犹如他的器官一样。

  陆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生命气息,相比于寄生前增长超过了一倍还多,如果换算成寿命,应该差不多200年多一点。

  “后面,一些需要消耗生命力的法术也可以放心施展了。”

  陆河心中感慨,有一些法术他可是眼馋很久了,但是一直不敢用,担心把自己一下子搞没了。

  现在……偶尔试一试应该还好吧?

  除此之外,今后不管是低到绝对零度的低温,还是高强度的辐射,亦或是真空的环境,他都可以维持自身的生命特征。

  就在陆河适应寄生状态时,红木国基地建设爆发的冲突愈加激烈。

  玛瑙斯市,倭裔聚集区内的一栋南美风格的别墅内。

  轻司摊坐在大厅沙发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搭配本就发白的几根头发,看起来非常凄惨。

  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都怪那个已经死翘翘了的悠田,有事就坐下来谈嘛,为什么非要和本地帮派起冲突。

  虽然红木称为倭国人的第二故乡,山口组在这里实力也不小,但是怎么比得上那些土生土长的地头蛇。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会长已经很不满了,特意派我前来解决。”

  凉香扫了一眼大厅里的老头,最后盯著右臂断口还在渗血的轻司。

  “基地刚开始搭建没多久,本地的极道组织A级军团与家族就前来索要份子钱。”大厅左侧,英川组组长英川五郎开口回答道,他是跟著悠田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一共二十几人,现在只剩他一个了。

  “他们要就给啊,会长不是交代了吗,基地建设是最重要的!”

  “额……主要是他们要的太多了,悠田组长不想给。”英川五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锅推给了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悠田。

  真实情况是他们都不想给。

  “多少?”

  联邦币,还是一家。”

  “什么???”

  凉香的声音骤然提高了40分贝,不可思议的说道:“他们是穷疯了吗!”

  “他们估算了一下基地建设的整体费用,说要收取10%的份子钱,作为雨林环境被破坏的维修费,还有影响了什么狗屁部落的生存,需要拆迁费。”

  “玛德,雨林是属于全体地球人的,又不是他们家种的,而且我们基地选址离最近的几个部落都隔著几十公里远。”

  英川五郎说著说著就激动起来,口中唾沫乱飞,从来都只有他们敲诈别人的份,没想到这次竟然反过来了。

  “总费用的会长要求建设的基地费用怎么这么贵?”

  “建设的主体材料都是五百年以上的树木与一些贵重金属,其中单单黄金和白银就要花大几千万。”

  凉香听到后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表情严肃的望著大厅里的众人,缓缓说道:

  “会长的事情不容耽误,钱可以先给他们,另外从国内多调点人过来,武器装备多买点,一定要保证基地顺利建设。”

  “还有,以后山口组改名助学会。”

  这是会长在被窝里面和她说的,当时会长随口说了一句山口组这个名字不好听,然后会长又思考了很长时间,终于想到了助学会这个名字。

  不仅组织改了名,对陆河的称呼也一律改为会长。

  “如果有人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说完,凉香站了起来,看了一圈,小脸上是冰冷的微笑。

  “刚好最近实验材料不多了,需要提前多准备一点,免得等要用的时候又没有。”

  “坚决执行会长的命令!”

  轻司第一个站起来低头弯腰,表明自己的忠心。

  ……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接到四婶电话时陆河才想起来今天是冬至,按照他们这里的习俗,今天是要吃汤圆的,寓意团团圆圆。

  陆河来到四婶家里吃了两大碗芝麻糊汤圆,又聊了一会天,才慢慢悠悠的回老屋。

  乡村的冬天,悄无声息,默默无闻,灰色是她的主色调。

  陆河走在熟悉的村道上,内心突然感到一阵迷茫,他emo了。

  从小开始他的奋斗目标都很明确,读书时想考个好大学,让爷爷奶奶过上好日子。

  毕业后想著努力挣钱,把欠债还了,然后买房娶老婆。

  但是,自从接受巫师传承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刚开始又是古神,又是天女,他还很振奋,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复活亲人。

  可是随著修炼的深入,他才知道这是异想天开,学的越多,懂的越多,越发明白自身是多么的渺小。

  所以便没有再想这些事情。

  至于钱,去了一趟倭国后他就已经不在乎了。

  有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明明那么多知识还没学习,那么多法术符文还没有构建。

  可能是吃饱了之后的间歇性踌躇吧。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喇叭喜鹊窝的下面。

  一阵大风吹过,漫天的杂草纷飞,陆河伸手接住一根迎面而来的枯枝,内心深处突然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我不想死,不想如同这路边的野草一般,四季轮转,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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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石墨药剂与三哥(求追读,求票)

  就在陆河窝在深山里面修炼时。

  助学会的一名组长给他打来了电话,称他想找的一种材料在三哥那里发现了。

  陆河很惊讶,竟然真的能找到。

  这种材料生成的方式极其特殊、残忍,必须是全死与半活共存,而且是要在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中死去。

  不过想想是在三哥那里发现的,就不足为奇了,通常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们干不了的事情。

  如今深海赞歌药剂的作用渐渐减弱,效果大不如之前,陆河也没有在传承之眼里找到别的合适的药剂。

  一般的低级药剂对高等学徒没什么效果,另外就是地球与巫师世界的差异太大了,能找到的材料很少很少。

  他又不敢自己开发新的药剂,没达到一定的高度,没有合适的试药材料,随便乱搞会把自己埋进土里的。

  电话里交代几句后挂了电话,陆河随便收拾一下东西,准备立马赶过去,这个材料是有时限的,不能拖。

  ……

  第二天傍晚。

  锡兰科伦坡机场,陆河一脸晦气的走出机场大门,上了门口等候多时的汽车。

  因为一些原因,他需要来到锡兰中转,然后从锡兰坐飞机到宝莱坞。

  “会长,都准备好了,今天凌晨能到宝莱坞,然后坐车去目标所在的医院,明天清晨应该能到。”村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过头对陆河低声说道。

  “这是最快的路线?”

  “是的。”

  “只是会长您没有签证和护照,时间太紧急了,机场那边我们还没有搞定……”

  “你不用担心,前面带路就行。”

  然后,到了登机时间,村修就看著会长明目张胆的拿著一张白纸递给机场工作的人员,接著大摇大摆的进了候机室。

  上机后又自然的走进公务舱,然后没几秒钟,里面走出来了三个人,在空姐的安排下毫无怨言的坐在了经济舱。

  快要下飞机时,空姐专门过来提醒,还把他们送到机场出口。

  简直离谱。

  全程都很顺利、和谐,唯一的意外就是空姐太黑太老了。

  出了机场,三辆车已经安排好了。

  “会长,您先休息会,到了我叫您。”

  车上,陆河没有休息,饶有兴致的看著窗外宝莱坞的夜景。

  看了一会便没有了兴趣,有的地方还是高楼大厦,有国际大都市的影子,但是大部分地方与长扬县城没多大区别。

  而且随著行程的继续,周围越来越脏乱差,不时就见到露宿街头的人。

  凌晨五点,天已经微微亮,众人到达目的地,一家非常偏僻的公立医院。

  医院规模不大,与华国乡镇医院相仿。

  只是进入后,来到住院部,陆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走廊两侧是像被野狗啃噬过的墙皮,门上满是黑泥、霉菌,头顶上的天花板脱落生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墙角还有不少死蟑螂、苍蝇等等。

  说这是厕所一点都不为过。

  村修带著众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处还有两个助学会的人坐在凳子上守著,见众人过来连忙站起来鞠躬。

  “会长,在这里面。”

  “你们在门口守著,不要让人进来。”

  说完陆河便推开发霉的黑色木门,在吱哑的声音中,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模糊,只有微弱的晨光从小窗子里漏了进来。

  进门右手边是一个铁架,架子上杂乱的摆著输液管、药瓶等等医用品。

  房间的角落里是一张破旧的病床,床上躺著一具已经僵硬的妇女尸体,妇女面容扭曲,脸部肌肉堆积,隐隐带著一丝诡异的微笑。

  ……

  一个小时后。

  陆河推开门走了出去,手上握著一个装满黑色黏液的玻璃瓶。

  “会长。”门口守著的村修几人连忙凑了过来。

  “留下一个人,把她好好安葬。”说完陆河便走出了医院。

  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了橘红色的朝霞,不远处高耸的佛塔传来一声声晨钟。

  冷清的大街,黑色的老牛悠闲踱步,三三两两披著红色僧衣的佛教信徒,双手合十胸前,一脸虔诚的朝著一个方向走去。

  陆河微微叹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三天后。

  宝莱坞南部小镇,阿里包格。

  清晨,一处海滨别墅内,两层高的豪华客厅沐浴在朝阳中,中间一组白色沙发和一个引人注目的石化木桌,墙上摆放著现代和传统剪影的艺术品。

  陆河刚刚结束冥想,穿著白色睡衣靠在沙发上,脑海中在一遍遍演练石墨药剂的炼制过程。

  “会长,您的早餐。”

  门外,一口独特声音的英文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名穿著红色束腰低胸长裙的印度女生端著油条、包子和牛奶走了进来,俯身放在陆河身前的桌子上,女生五官立体、美艳,既有白种人般的魔鬼身材,又带著雅利安人种特有的美好轮廓。

  陆河抬起头,一瞬间有被头顶的圆润高耸吸引到,主要是以前很少见到这种异域风情,微微点头,示意她出去。

  这个别墅是宝莱坞富豪、极道组织老大拉詹的,刚才是他的小女儿迪莎·帕塔尼。

  就在三天前的晚上,村修带著他拜访了这一家人。

  然后他们现在都是陆河的手下,拉詹成为了陆河的助学会婆罗多分部的部长。

  帕塔尼注意到会长的示意,脸上出现明显的失望表情,腿部稍微弯曲,双手合十,对著陆河行礼后悄悄离去。

  陆河吃完早餐,进了拉詹部长给他准备好的临时实验室。

  实验室比较简陋,就是一个空旷的大房间,中间一个长方形的实验台,上面摆满了一些瓶瓶罐罐。

  陆河拿起一瓶装著黑色粉末的玻璃瓶,扒开上面的木塞,凑近去用鼻子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酸豆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