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910章

作者:鬼谷孒

博琼讥笑一声,直接把自己的牌掀开,“不用比了。”

刘嘉嘉定睛一看,博琼的牌赫然是356,不同花色,倒数排前几位的小牌。

唰,刘嘉嘉脸瞬间变黑。

找错比牌对象了!

赵诗贤瞄了刘嘉嘉一眼,扔出五万筹码。

总算等到开牌的时刻,已经心虚的刘嘉嘉迅速扔出五万筹码,然后把自己的牌掀开,“开牌。”

赵诗贤看看刘嘉嘉的牌,装瞠目结舌状,拍了拍自己的大胸脯,“太险了,太险了,还好我忍住没开牌,对不住了刘小姐。”

说着,赵诗贤把自己的牌掀开,赫然是方片532,和刘嘉嘉的牌一般大。

按照扎金花的规矩,不比花色,同样大的牌,谁提出开牌,谁输。

看着赵诗贤的牌,刘嘉嘉恨不得给自己正反十八个耳光,自己怎么不坚持再跟几圈?为什么要这么早开牌?为什么不等对方开牌呢?

灵魂三拷问,刘嘉嘉把自己的心问的很疼,很疼。

不管刘嘉嘉如何心疼,女荷官忠实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把桌上的筹码整理好,抽水2%,剩下的交给赵诗贤。

南易微微蹙眉,想起上辈子自己陪别人玩业务扎金花,玩了一晚上,大半的筹码都跑到场子手里。

别看2%的抽水不多,扎金花一副牌的速度很快,如果每一副牌都闷的很大,一副牌抽两三万,一百副牌就是两三百万,一晚上三四百副牌轻轻松松。

通常大赌场不会提供扎金花这种玩法,就算提供也是包桌收费或者收摊后从赢家那里抽水的模式,很少见到从牌桌抽水,这个赌场吃相有点难看。

女荷官理好筹码,拿出一副新牌,让众人验牌后,洗了洗牌,又随意切掉几张,从赵诗贤这个庄家开始发牌。

新的牌局,刘嘉嘉开始上头,作为尾家,她居然直接把下注提高到两万,而且一直跟着闷,一口气闷了四圈,陌生女人看牌后弃牌,博琼看牌后跟上……

牌局深入,枪疤也弃牌,又只剩下赵诗贤、刘嘉嘉、博琼三女,不同的是,这一副牌是刘嘉嘉和赵诗贤还在继续闷,博琼已经看牌。

闷了七圈,博琼跟了三轮,刘嘉嘉已经扔出十四万一千的筹码,她还有七十万出头,八十万不满的筹码。

继续闷,又是闷了三圈,刘嘉嘉一共十圈,赵诗贤九圈之时,她把牌拿了起来,捻开瞄了一眼就弃牌。

牌桌上只剩下博琼和刘嘉嘉。

轮到博琼下注,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扔出五万筹码。

刘嘉嘉估计了一下桌上的筹码,心里想着再闷两圈就差不多把上副牌输掉的赢回来,于是,又扔出两万筹码。

南易隐隐觉得他刚开始的想法错了,这张赌桌可能有做局人,而且就是博琼,可能赵诗贤也参与了,心里想着,给眼神特好使的虎崽使了个眼色,又示意一下刘嘉嘉。

如果他所料不差,刘嘉嘉这把一定是大牌。

又是闷了两圈,刘嘉嘉把桌上的牌拿了起来,看完之后,直接扔出五万筹码。

稍稍一会,虎崽走回南易旁边,凑到耳边说道:“只看到两张,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K,最后一张只看到是黑的,不确定是不是黑桃。”

南易颔首,心想,“如果第三张牌是梅花Q,刘嘉嘉能少数输点,如果是黑桃,就稍稍多输点,如果是黑桃Q,呵呵,这把牌就好看了,家当都得掏干。”

牌桌上,刀光剑影,你五万,我五万,没有一家提出开牌,下注的速度飞快,不到一分钟,刘嘉嘉的筹码再次告罄。

“换七十万。”

刘嘉嘉又把卡递给了女荷官。

先多换,后少换,估摸着刘嘉嘉就这点家底了。

南易再次摇头,刘嘉嘉这个女人太容易上头了,或许是钱太好挣吧。

七十万,跟上十三圈,第十四圈开牌。

当博琼掀开她的牌,金光闪闪的豹子“222”亮瞎了刘嘉嘉的眼睛。

“搓不累,冚家铲……”

看到博琼的牌,刘嘉嘉忍不住喷出一串粗口,自己的牌也不掀,直接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恼羞成怒地离开。

这两副牌换了南易要掀桌子,太他妈气人了,一副牌一样大,另一副牌只大一级,活生生被奸。

刘嘉嘉一走,牌局继续,接着的牌就没什么神奇了,经常是A大、K大当赢家,有一个小对基本稳操胜券,南易看了五十几副牌,顺子及以上的牌只出现七次,冤家牌碰头只出现两次。

这才是正常的扎金花,这才是正常的冤家牌碰头频率,如果没鬼,豹子和豹子碰头,豹子和同花顺碰头的概率极低,一场牌局要是出现两次这种冤家牌,直接把赌桌掀了绝对不会错。

又是一副牌结束后,赵诗贤对赌桌上的其他人说道:“肚子饿了,我去吃点东西,各位,失陪了。”

“还回来吗?”博琼淡淡地问道。

“不了,明日再战。”赵诗贤否定回答后,转回头冲着她的保镖十三妹指了指桌上的筹码,然后站起身走到南易身边,“你回来怎么不叫我?”

“看你玩的开心就没叫你。”南易笑着说道:“赢了不少。”

“洒洒水啦。”

“你既然赢钱了,能不能把我的一百万还给我?”

赵诗贤睨了南易一眼,嗔道:“真小气,还你,再给你吃点红。”

“好好,赵女王想吃什么,小易子给您伺候着。”

“吃你。”赵诗贤嗤笑道:“走啦,我真的好饿。”

乘坐电梯,进了西餐厅,点好餐后,南易就把自己肚子里的疑惑问出口,“什么时候和博琼商量好给刘嘉嘉设局的?”

第0968章 口是心非

“看出来了?”

“旁观者清,我站在边上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就在牌桌上取得默契,都是刘嘉嘉自己找死,明明看到博琼在赌桌上,她还敢凑过来。”赵诗贤讥讽道:“许世亨最近又上了八卦周刊,女主角里有刘嘉嘉的名字。”

“喔,我说呢,博琼怎么对刘嘉嘉的气性这么大。”南易恍然大悟道:“你们也够狠的,把刘嘉嘉的家当都吸干了。”

“不关我事,我只是满足客户一点小小的要求,博琼马上会有一笔3.5亿美元的资金放到PY证券。”

南易嬉笑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刚才我可以拍下她的马屁,她一高兴,再加3.5亿。”

“明天再去拍也来得及。”赵诗贤睖了南易一眼。

“呵呵,吃过饭要不要到处逛一逛?”

“我想去做脸,放你自由活动,你可以去八层的酒吧坐坐或者去看表演,我听安雅说有你们男人喜欢的表演。”

“不去,我上甲板看会夜景就回客房。”

南易又不傻,他真敢顺着杆子往上爬,就等着赵诗贤找碴吧。

“去吧,上邮轮就是来玩的,我没有那么小气。”

“真不去,我对那种场所不感兴趣。”南易摆摆手,坚决地说道。

赵诗贤脸上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挥舞着餐刀,优雅地切着牛排。

吃过饭,南易先回了一趟客房,见南若琪没醒,他又上了甲板,在露天咖啡厅叫了一杯喝的。

刚悠闲地坐了一会,校花就来到他身边,“南生,我们的人跟了一下VIP,发现他还有两个同伴,身上都有硝烟味。”

“也许是雇佣兵度假,也许是要办其他事,只要不是冲我们来的或者劫持邮轮就不用去管。”

“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是菲律宾和帕劳之间的海域。”

“嗯。”南易点点头,“跟紧点,不要让诗贤出事。”

“明白。”

如果嘉年华号的航线不是在太平洋南海一带绕圈圈,南易会答应赵诗贤陪她上船,但绝对不会带着南若琪。

神农南粮在东南亚的产业不少,有部署直升机的地方也多,刚刚校花说到的帕劳,姜尚渔业在该国就有不少捕捞金枪鱼的渔船,也有两架直升机负责后勤保障与救援,真要在帕劳附近出事,南易随时可以带着赵诗贤母女溜走。

南易本着能溜就不火拼的原则,生活又不是电影,战斗场面看着过瘾,可等到自己亲临就没有那么美好了,不但会死人,还有屁股要擦。

南氏的安保既不是国际刑警,也不是某国特警,已经跟在身边的安保还好说,身上的枪都有证,走一走比较麻烦的程序可以被定性为正当防卫。

随时准备支援的两支“龟”小队一旦动枪,那就比较麻烦了,本就是在合法与不合法之间不断切换的队伍,要戴上合法的帽子需要付出大代价,而且不仅仅是金钱,可能还有脏活等着要干。

许多国家并没有针对本国公民在国境之外私自参加战争的法律条款,也就是在国境之外当雇佣兵打生打死并不触犯国籍所在国家的法律,但是,“战争”这个词怎么解释有点模棱两可。

两队雇佣兵之间的战斗,当成战争可以,当成黑帮火拼也成,当成一方是杀人犯,另外一方是正当防卫也没问题,多种解释都能说得通,真要整治谁,总有几条法律条款能对上。

雇佣兵组织不是天外之物,不是无牵无挂、毫无顾忌,大部分雇佣兵组织都和某个政府或财团、实力强劲的富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需要在打生打死之外,有人帮他们扫除一些看不见的麻烦。

而作为回报,他们需要干点见不得人的脏活,通常政府的活最脏,也最容易事后被灭口。

少部分只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吃刀口饭的雇佣兵组织会干净一点、单纯一点,靠卖命赚钱,有了钱养家糊口或者一阵胡花。

类似这种雇佣兵组织过得会非常艰难,没有弄武器的渠道,装备东拼西凑;干活的时候孤立无援,只能靠自己,有成员受了伤只能高价买通医务人员或者用枪威胁,战斗和非战斗减员的速度都会非常快,通常活跃一两年就会销声匿迹。

自由雇佣兵吃的就是短命饭,根本没有长吃的可能,而且得一直在战乱地区待着别瞎跑,想回祖国看看亲人、度个假的念头都别有,容易走进通往监狱的大门。

其他国家也一样,去度假之前,最好回忆一下以前接的活有没有触犯到这个国家的利益,一旦有,也容易有去无回。

雇佣兵又叫战争野狗,得此名是因为他们只能如野狗一样在战场上游荡,其他什么地方也去不了,而不是追逐战场奔跑的野狗。

南氏安保小组的定位就是安保,保护旗下产业的安全,正规合法注册,身上的装备也都合法,可只要对着人开了枪,合法的属性立刻就会动摇,雇佣兵的属性出现,某国需要人干脏活的情报组织很可能就会贴上来,要么干点脏活,要么和该国法律去对话。

当然还有一种解决方式,吐出一点利益给该国,去该国投个资,或者第三国的某矿平价卖给该国企业等等,视闹出的麻烦大小而决定要付出的利益大小。

若是两支龟小队登陆嘉年华号,即使对付的是匪徒,也不可能成为解救上千人的英雄,而是会成为南氏又要往外吐出利益的导火线,且因为在太多人面前曝光,还要付出一大笔利益用来解决舆论所带来的负面效应,也有很大的可能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有很多事能做不能说,且不能放在阳光下被太多人知道。

南氏可以有“雇佣兵属性”的安保小组,偶尔也可以做点见不得光的事,但风声只能停留在最高的利益阶层,绝不能被法律笼罩之下、分对错的阶层所知。

而且要尽量少做,并撇清干系。

次日,邮轮经过将近二十四个小时的航行,停靠在台塆的码头。

赵诗贤给南若琪喂了一次奶后,下船随队进入市中心,南易留在客房的私人观景台处理一点公务。

晚上八点,下船的乘客以及台塆的新乘客登上邮轮,再次鸣笛起航,驶向菲律宾海。

赵诗贤给南易展示她买回来的小玩意之时,安雅来了客房,告知今晚十点有烟花表演并送上两份邀请函——明晚七点,邮轮上将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拍品都是东方古董。

赵诗贤对拍卖会没什么兴趣,她要去参加赌场举行的赌王争霸赛。

说是什么争霸赛,其实就是赌场为了提高收入搞的噱头,想要参赛的人只要去兑换一百万筹码,然后报个名去21点的赌桌玩就是了,明晚七点至九点,赌场会统计每个参赛选手剩余的筹码,剩余最多的五名选手进入后天举行的决赛。

决赛就是五个人各自准备两百万筹码坐在一张赌桌上竞技,而冠军的奖金就是八百万,也就是其他四名选手的筹码,赌场的算盘打得贼精,一毛钱都没打算往里贴。

说白了赌场就是利用赌客的好胜心理,诱惑他们提高注码,顺便再吸引一波原本没打算进赌场的人。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吃过午餐,赵诗贤说要养精蓄锐应付晚上的比赛,白天就不到处瞎跑了,拉着南易上了顶层只对高级客房开放的游泳池,两人都没换衣服,只是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躺着。

游泳池泡着的人很少,只有七八个,男四女三。

赵诗贤吮了一口饮料,冲着游泳池努努嘴,“那两个女的你认识吗?”

南易的目光盯着手里的书页,根本没往游泳池瞟就直接回道:“左边那个,左脚踝下面一厘米有颗痣,右边那个不是太熟,只看过有限的部位,听说很保守。”

“一龙戏二凤,保守?”赵诗贤讥讽道。

“荧幕上看着保守就行了,你管她生活中保不保守,我挺喜欢她扮演的贤妻良母角色,蛮像那么回事。”

“左边那个呢,那颗痣在哪部影片里见到的?”

“没留意片名。”南易瞄了赵诗贤一眼,说道:“别看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男人你乐意?”

“随便看,女人看帅气男人,男人看漂亮女人,这都是天性,我非常大度,我允许你的春梦里男主角不是我。”

“从来都不是你。”赵诗贤嬉笑道:“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做过春梦,你呢,女主角都有谁?有我吗?”

“青春懵懂期的事,那会哪有你,无非就是女老师、隔壁大姐姐之类比较近的人物,太远的带不进梦里。”

“你还记得第一个让你心跳加速的女孩吗?”

南易回忆了一会,摇了摇头,“好像没有这么一个人,我的性启蒙比较晚,等我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懵懂期已经过去了,说起来我应该没有心灵上的初恋。”

“那初恋呢?”

南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像不像憨居?”

“不像。”

“我有病才跟你聊初恋,我们是来度假的,你不要没事找事。”

“哼,是我没资格和你聊这个话题,南夫人才有资格嘛。”赵诗贤愠怒道。

“小女人姿态不要摆出来,这并不是你们女人克制男人的法宝,能被克制住的男人只是碍于现实的经济基础薄弱而选择忍让,一旦钱包变丰厚,反击或者所谓的冷暴力只在朝夕之间,这就是你们女人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