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762章

作者:鬼谷孒

圣彼得堡或莫斯科总是简单粗暴地将罪犯剥夺政治身份,然后扔到广袤的西伯利亚森林里从事苦役,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的技能、身份、财富仍然可以在偏远地区得到发挥。

流放罪犯中武力过人或智力超群的那些存在,逐渐成为苦役犯中的领导人物,犯人进化出属于自己的社会层级结构。

为了避免监狱方的监管,他们编制了一套纹身暗号。

1974年的一天,一具浮尸飘上了列宁格勒的海滩,尸体在芬兰湾里已经飘了好几天,浮肿发臭,面部也肿胀变形,更没有衣服和身份文件,几乎无法辨认身份,唯有肚子上的一道刀伤,昭示着此人是被利器所伤。

仔细观察后,警察发现他身上有几处纹身:胸部有一头跳跃的雄鹿、关节上有三个十字架、上臂纹有一支被铁丝网缠绕的船锚。

有经验的老警察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根据这些花纹确认了死者的身份,一名服役期间犯罪,被关进北方某监狱服刑三次的海军军官,出狱后是一名盗贼头子。

跳跃的雄鹿象征着苏修北方;关节上的十字架数量象征着服刑的次数;船锚象征着海军出身;铁丝网象征着服役期间犯罪。一套纹身,组成了这名前海军军官的个人简历,再根据简历去反推他的身份,就很容易了。

盗贼们的纹身各有不同,不同的派系有不同的纹身方式,但是通过一定的规律可以通过纹身分析出纹身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盗贼的纹身不是随意可以纹的,只有多次入狱,并在监狱中向犯人领导证明过自己,才能获得纹身。

纹身的过程也比较复杂,犯人必须走完一套既定的仪式,这个过程被称为“加冕”,被加冕后成为领导人的盗贼成员被称为“合法盗贼”,顾名思义,就是受到大家的认可和承认。

说是合法,其实还是不合法,所有的“盗贼”都要发誓不会与官方进行任何合作,以表达他们对苏修的抵抗态度。

可是招安的诱惑不是谁都能抵制住,二战爆发后,随着苏修在欧洲部分与德国进行焦土抗战,可用的青壮年兵员越来越少,征发罪犯就成了最后的选项。

各地古拉格都出现了自愿上战场以换取减刑的盗贼,而随着苏军赢下卫国战争,这些囚徒带着战功回到监狱,象征性地服刑完就可以出狱。

这种人显然违背了盗贼们不与政府合作的誓言,因此他们遭到了保守派盗贼的忌恨,称呼他们为母狗,并经常引战。

母狗们很快就会出狱,自然不愿意和保守派的顽固分子有什么联系,于是他们就帮助狱警镇压,双方彻底的决裂。

等到了50年代,在母狗和官方的联手镇压之下,最早的一批盗贼已然销声匿迹,出狱后的母狗成为新的盗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盗贼的定义已经进行了一次更改。

60年代,苏修的农业集体化已经基本完成,工业更是完全掌握在中央计划委员会手中,计划经济体系开始步入正轨。然而迟钝的计划体系并不能完全照顾到所有人、所有企业的需求,居民买不到轻工品和食物,企业拿不到原料是常有的事。

于是,黑市便应运而生,而能跳出普通工农序列经营黑市,只能是盗贼,他们贩卖的物资并不是凭空而来,追根溯源,盗贼只不过是充当一些大人物的黑手套。

当时的苏修,仍然沿袭着从斯大林时代继承而来的干部职务名称表制度,由苏共中央拟定所有政府部门的领导干部名单,把包括地方在内的人事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换言之就是完全由上而下的制定干部名单。

在这样的制度下,官员只需要对上负责,甚至只需要对上面的某一位领导负责就可以获得升迁,向上级领导输送暗箱利益成了往上爬的关键,政绩反倒是变成次要的。

“利益”从哪里来?

毫无疑问,当然是薅公家的羊毛。

有胆子比较大的,会给盗贼批条子直接去厂里拉货,甚至会给厂里的“优秀工人”批假条,安排他们去黑市地下工厂干活,以换取对个人来说更丰厚的利润。

工人们也非常乐意接到这种活,不但工厂里的工资一分不会少,额外还能再领取一份工资,且不时的还能领到各种抢手的票证。

盗贼在这当中扮演着下游组织和分销的工作,地位其实很低,通常要看大人物的脸色行事,而且,为了顾及大人物的安全,大部分盗贼和国内投机倒把的倒爷差不多,藏头露尾,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溜。

总的来说,盗”家族在60-70年代还算比较安静,在国家行政力量管理不到的地方做着自己的黑市生意。而当历史车轮转到了80年代,不少盗贼开始登堂入室,摇身一变成为合作社民族企业家,把黑市赚来的黑钱都洗干净。

在这个时候,盗贼和母狗又经历了一次重新定义,洗白的这些被称为母狗,保守的依然在经营黑市生意的成了新盗贼。

之前,海棠贸易的食品商品就是经过母狗的手流到他们背后的大人物手里,然后堂而皇之的进入国家供应体系,海棠贸易1块5一罐的罐头到消费者手里就变成1.5卢布,中间有着3倍多的利润。

而且,很多食品都需要凭票购买,里面又可以产生一些有形或无形的利益。

现在,海棠贸易通过伊万科夫打开了盗贼的黑市渠道,经过协商,从盗贼们手里流出的商品,价格必须比母狗渠道高五成以上,而且多出来的五成要被母狗拿走,并不属于盗贼。

尽管如此,盗贼渠道要分享利润的人比母狗渠道要少,从海棠贸易这个供货商开始,后面只有伊万科夫这个渠道商,各地盗贼的批发商,盗贼下面的分销商,一共四方需要分享利润。

盗贼们并不如母狗强势,海棠贸易给盗贼的供货利润要多三成左右。

而且,海棠贸易的生意一切都是合法的,从国内一路过来,该交的税一分不少的交(其实交不了多少税,国内有退税,苏修这边因为是急缺的物资,税收上都有优惠,关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该走的流程一步没有省略,贸易方是怎么卖货,有没有交税,那不关海棠贸易的事。

[扯远了,盗贼的事我本不打算细写,可开了头就收不住,就这么着吧,我扯回去。]

邀请函是瓦西里负责写的,送是阿克辛娅负责的,当别列佐夫斯基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就对这个宴会充满了期待;来了之后,看到参加宴会的其他人,他对一会要发生的就更加期待了。

伊斯梅洛夫从收到邀请函那一刻就非常迷茫,能让阿克辛娅来送邀请函,看过邀请函后知道是瓦西里银行发出的,他就更加迷茫,“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为什么会邀请我参加宴会?”

来了之后,他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斯莫伦斯基、霍多尔科夫斯基、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不管是哪个“斯基”他都有所耳闻,每一个都是不可能和他产生交集的“大人物”,这种规格的宴会,为什么会邀请他?

合作也好,期待和迷茫也罢,当时间进入五点十分的时候,宴会就正式开始。

瓦西里捧着杯子走到众人的前面,面对着众人,用另一只手里的汤匙敲了敲杯壁,等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他就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参加由瓦西里银行举办的风投见面会。

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上帝的选民,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金融和投资的因子,俄罗斯正处于历史的变革期,不管是金融还是投资,现在都是很好的发展期,在场的各位也有不少开设了银行,发展的很是有声有色。

但是,在经商的过程中总是免不了会遇到缺少资金的状况,当各位遇到这种状况,可以找我们瓦西里银行,也可以找林女士。”

瓦西里伸出右手指向林淑仪,林淑仪回以微笑,又向在场的众人举起手里的酒杯,“各位好,我是雷曼兄弟的合伙人林淑仪。”

……

[解释一下,这里上帝的选民指的其实是犹太人,按照犹太教的教义来说,只有犹太人才是上帝的选民(犹太教是比较封闭的犹太人内部教派,犹如我们自称炎黄子孙,不关外人的事,不用过度解读)。基督教比犹太教晚了一千多年,它就是在犹太教的基础上改良而来。

做点小科普(不一定百分百正确,只是这种说法受到大多数人认可),耶和华和耶稣不是一回事,耶和华是神,耶稣是信徒,也可以说耶稣是耶和华的儿子,这个儿子的说法和以前的皇帝叫天子类似,不是真有血缘关系。

另,耶稣其实是犹太人,他属于以色列十二支派中的犹大支派,所以有一个犹大背叛耶稣,导致他被烧死的说法倒不是空穴来风,无根浮萍,有一定真实的东西在里面,只是进行了扭曲歪解。

说明:书里对犹太人的描述比较多,这是因为我自认为要描写一个财团的故事,对犹太人避而不写不真实,并不代表我个人主观上对犹太人的褒贬情绪,实际上我都是尽量用客观的文字来描写。

其他也是一样,我都是尽可能的客观,符合逻辑,包括描写的故事段落,可以说一句“按照真实事件改编”,嗯,要是不爽,可以理解为胡编。

实际上,为了符合“真实”二字,禁锢了我的思维,也阻碍我尽量把故事写的更精彩一点。

抱歉,说明性文字多了点。]

第0853章 大变革即将到来

南易呆在餐厅大厅后的隔断间里,正等着他登场的时刻到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陈风打来的。

陈风:“老南,你在莫斯科吧?”

“有事就说,我正忙着。”

“行,那我长话短说,是这样,再过几天我要去莫斯科筹建华中贸易俄罗斯分公司,记得给我接风洗尘,就这么点事,哪天出发我再通知你,说完了,你忙你的。”

说完,陈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啧。”

南易吧唧一下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若有所思。

华中贸易这个时候跑到莫斯科来筹建分公司,还把陈风这员大将给派过来,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多半是冲着工厂里的机器还有原材料来的。

别看陈风和南易、赖彪在一起的时候不着调,可他并不是个草包,工作能力绝对不俗,进入华中贸易,并有一个高起点,可以说是沾了家世的光;但在华中贸易站住脚,并得到晋升的机会,主要还是取决于他自己的能耐。

等林淑仪和众人寒暄完,瓦西里又敲了敲手里的杯子。

“今天,我们这里还来了一位神秘的嘉宾,他就是我们瓦西里银行的大股东亚当先生,有请亚当先生。”

瓦西里的话音落下,南易立即从隔断间走了出去,身上的黑色立领夹克笔挺,右胸还挂着一枚列宁纪念像章,步伐坚定有力,施施而行。

中途,从侍应的托盘里捧起一杯酒,来到众人面前,举杯致意,“大家好,我是亚当·斯密。”

简短的介绍一下自己,南易又说道:“要对一个国家形成一个正确的判断,我们必须把同一个国家相距久远的两个时期进行比较。

进步是缓慢的,时代太近,不但看不出它的改良,有时,即使国家改良了,但我们往往因为看到某种产业的凋零或某个地方的衰落,便怀疑它全国的财富与产业都在退步。

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

这是能量守恒定律,把能量换成财富,这个理论依然解释的通。

伟大苏修的财富并没有凭空消失,它只是以一种更隐晦的形式存在,被人用黑布盖住,掩住了光芒。身为商人,我们要做的就是掀开蒙住财富的黑布,把更多的财富转移到我们自己的口袋里。”

说着,南易再次举起酒杯,“敬苏修,敬财富!”

南易的话获得在场所有人的共鸣,商人在做的事,无非就是把别人口袋里的财富转移到自己口袋里,每个人都想把更多的财富转到自己口袋里,这是核心,其他神圣或龌龊的,只不过是在转移过程中或主动或被动地被附加上去。

每个人捧起酒杯,跟着附和,“敬苏修,敬财富!”

呷了一口酒,南易从焦点位置走开,餐厅里音乐响起,阿克辛娅从歌舞团请来的姑娘们穿着白色内衬,红色大裙摆的连衣裙,一只手拿着桦树叶,一只手拎着一条小方巾缓缓的滑到C位。

是的,她们在滑,躯干不动,人却在前移,到了焦点位,她们围成了两个圈,如同八音盒上的美少女般在那里转着圈圈,视觉上给人的感觉不是她们在动,而是犹如站在一个转盘上,转盘带着她们在转。

转了一会,两个圈如同流水般流到一起,形成一个大圈,她们转着,表面风平浪静。

苏修的编舞仿佛都和舞者的脚过不去,不管是《哥萨克/政委舞》、《芭蕾天鹅湖》,还是眼前的《田野里有棵白桦树》,都是非常废脚的舞蹈,特别是眼前的一棵棵“白桦树”,表面看起来丝滑无比,其实在看不见的裙摆之下,女舞者的小脚高频率地踩着碎步,既废脚又对自身的体能有很高的要求。

南易捧着酒杯走到别列佐夫斯基身前,向其举了举酒杯,“我需要卡车,很多,改天聊聊。”

别列佐夫斯基听到南易的话,回以微笑,同样举起手里的酒杯。

南易呷了一口酒,说声失陪,又举着酒杯步履安详地往伊斯梅洛夫走去,来到其近前,直接开门见山,道:“伊斯梅洛夫先生,我有一个市场的大计划,想邀请你参与进来。”

“亚当先生,什么大计划?”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南易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伊斯梅洛夫来到餐厅的一隅,又让侍应送上来一碟榛子。

捻起一颗榛子,剥开,指尖碾了碾果仁,去掉上面的果皮,重复几次,剥好几颗果仁,接着把一颗果仁放在桌子上,“中央列宁体育场,已经被我租了下来,我打算把这里改造成一个服装零售市场,专门用来销售目标客户是普通人的服饰。”

说着,南易又把一颗果仁放在桌上,“国民经济成就展览馆,我准备租下其中三个馆,并改造成销售中档服饰为主的服装零售市场。”

又是一颗果仁放在桌上,“这里就是伊斯梅洛夫先生手里的那块空地,我原来打算把这里改造成一个小商品零售市场,小百货、小五金等等等,无所不包,不管是日常所需,还是房间装饰、个人装饰,在这个市场都可以买到,甚至还包括一些小家电。

三个部分我打算互为犄角,互相引流,做到优势互补。”

南易摊了摊手,“谁知道,我晚了一步,那块空地已经被伊斯梅洛夫先生给买下,所以我想咨询一下,伊斯梅洛夫先生,你可以选择把土地卖给我,我以两倍的价格买下来,又或者我们合作,你以土地入股,我给你合理的股份份额。”

“亚当先生,我们谈谈股份。”

伊斯梅洛夫干脆的说道,他不干脆不行,对方已经把全盘计划说了个囫囵,隐隐挑明要么合作,要么成敌人的态度。他心里稍一权衡就能衡量出来,合作绝对比对抗的前景更好。

“对合作伙伴我向来真诚,伊斯梅洛夫先生,明天后天,两天时间,你找一个律师,我们坐在一起慢慢的捋一捋,你的那块土地价值多少,你又会投入多少,你要投入到这个项目里的人脉又价值多少。

在我的字典里,一家股份制企业的股东没有义务免费给大家共同的生意付出,每一分一厘的付出,都应该反映到股份上,所以,伊斯梅洛夫先生……”

南易指了指伊斯梅洛夫的手掌,“明天请戴上手套,在契约条款签订之前,我们应该会经历一场或几场争吵,徒手拍桌子很疼。”

伊斯梅洛夫笑道:“好的,我一定会戴上一双厚厚的羊皮手套。”

“嗯哼,先失陪,我找其他人聊聊。”

“请随意。”

斯莫伦斯基、霍多尔科夫斯基、古辛斯基,南易一个个和他们聊过去,没聊什么太具体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聊两句,加深一下彼此的印象,最后,南易才来到林淑仪的边上。

“嗨,伍德女士怎么没来?”

“凯西昨天回纽约了,南易,你在莫斯科做的很棒,今天来的都是俄罗斯最有成长性的商人。”林淑仪赞赏道。

“啊,还可以,准备了很久,投入也不少,现在的表现不能说太突出。”

林淑仪颔了颔首,“我们雷曼有一笔1亿美元的资金要在俄罗斯投资,想不想谈一谈?”

“可以,大后天,21日,我有空。”南易点了点头说道。

南易并没有参与和伊斯梅洛夫的谈判,不过双方的合作并没有多少波折,只是在股份的数字上吵了两天,双方据理力争,每一个“0.1%”的股份都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最终谈出一个伊斯梅洛夫占股37.7%的结果,土地可以抵充17.7%的股份,剩下的20%现金跟投。

伊斯梅洛夫倒是有兴趣参与南易的整个大市场计划,只是他的资金有限,想投也投不动,南易给他留了一条门缝,将来伊斯梅洛夫要是手头宽裕了,双方可以坐下来再谈谈,南易让点股份给他。

这话有点画饼的成分,也有为跑路埋个伏笔的想法,也许将来真有可能把整个“大市场”卖给伊斯梅洛夫。

和林淑仪的谈判并不是很顺利,虽然有母子关系这一茬,还有小股东的说道,可是林淑仪抛出来的条件非常苛刻。

给南易的感觉就是吃亏,斯嘉丽基金是雷曼兄弟小股东这一点反倒成了林淑仪的筹码,她把雷曼兄弟的利益等同于斯嘉丽基金的利益,明里暗里就是想让南易这个小股东代表出白工。

所以说,林淑仪是该死的资本家豢养的走狗,在资本家的利益面前,对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优待,南易只能先把她晾着。

苏修的大局势这边,先是戈氏和八个加盟共和国领导人签署了《主权共和国经济合作条约》,阿塞拜疆、格鲁吉亚、摩尔多瓦和乌克兰没有参加签约。

条约规定要保留卢布作为统一货币系统的共同货币的作用,参加国要履行苏修所有的对外经济义务并奉行协调一致的经济政策,但由于条约缺乏政治约束力,根本就是一纸空文。

俄罗斯这边,鲍里斯很快宣布了10项总统令,接管了包括贵重金属生产部门在内的一系列属于苏修中央财政金融部门的权力,剥夺了联盟的重要财源,并停止向中央约80个部提供资金。

稍后,鲍里斯又宣布由俄罗斯国家银行接管苏修国家银行和对外经济银行,掌握了联盟的货币大权。

12月1日,乌克兰就脱离联盟和选举总统问题举行全民公决,美国在投票前放风说,如果乌克兰投票的结果表明要独立于联盟,则美国会尽快地予以承认。

美国这一立场变化对乌克兰的投票起了很大作用,结果99.85%的选民赞成独立,乌克兰总统选举产生之后,新总统立刻表示乌克兰将不参加戈氏倡议的主权国家联盟。

人口近5200万,国民生产总值占全苏25%的乌克兰的独立,对于戈氏组建新联盟的计划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同样在12月,南易和鲍里斯的好助手丘拜斯见了一面,代表瓦西里集团表达看好俄罗斯未来的经济发展,并表示瓦西里集团将会在俄罗斯投下巨资。

之后,南易就登上了开往华沙的列车,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苏修仅剩的最后一段日子,他还是决定不在莫斯科呆着,苏修解体最肥的那块肉不可能落在他的嘴里,他根本没必要在危墙之下立着,走得越远越好,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在巴黎享受了几天苏菲·马索的热情火热和痴狂,一天,南易查阅邮件的时候,脑瓜子变成嗡嗡的。

进入1988年后,南国银行集团旗下的怡和银行、维尔银行、南国银行时有客户的信用卡被盗刷的事情发生,每年南国银行集团在这一块的损失都有一两百万美元——客户被盗刷之后,损失这一块肯定是银行负责;其中也不乏有客户自己把信用卡复制一张,委托人跑到异地刷卡购物,然后打电话给银行说被盗刷的案例。

遇到这种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南国银行集团也不能深究,通常是咽下哑巴亏了事,面对身为衣食父母的客户,南国银行只能是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