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114章

作者:鬼谷孒

“谢谢会长。”上戸雅美兴奋的鞠躬。

“不用谢,我不会亏待自己人,你先出去忙吧。”

“哈依!”

等上戸雅美一出去,南易的眉头就紧蹙,钱是到会社账户里了,可要把它变成“活钱”还有两大难关要过。

沉思了一会,南易就把电话打给左璨。

东湖丽苑主要的销售群体是“香塂人”,包括电话在内的配套设施都做的非常到位。

等了一会,电话接通,话筒里面就传出一声沉闷的“喂”声。

“老兵,杂物间里有一个红色的木盒子,你去把它取出来。”

“然后?”

“你带回去放着就行,稍微过几天我就会去深甽。”

“明白。”

说完,南易就切断通话重新拨号……

第二天,南易一大早就去了潘家园,买了一刀切好的上等宣纸,一卷没切的长卷宣纸,又买了狼毫和湖笔、上好的徽墨。

回到老洋房,南易磨好墨,把宣纸在桌上摊开,人站在桌边,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酝酿。

时间仿佛过去很长,又仿佛很短,南易睁开炯炯有神的大眼,拿起笔架上的湖笔,在砚台里蘸了蘸,洋洋洒洒的在宣纸上挥毫。

只见南易气定神闲,手里笔走如风,宣纸上四个大字一气呵成的出现。

南易把已经变成书法巨作的宣纸搁在一边,换上一张新的宣纸,继续下笔如有神。

三分钟,南易就完成了五幅草书巨作。

把笔搁回笔架,南易拿起自己的大作欣赏起来。

“妇女之宝,好好好,好字……荡妇,哈哈哈,我的书法已经大成,从现在开始,我就叫第一柳公权。”

品着自己的大作,南易的雅兴大发。

抱着长卷宣纸,端着砚台,南易走到院子里,先用笤帚把地扫干净,然后把宣纸在地上展开,四个角用镇纸压住。

解开皮带,手往下面一伸,刺啦一声,穿在身上的四角裤就被南易给扯出来……

第0168章 太阳照常升起

捏着一角,把四角裤在砚台里一蘸,南易手捏剑指,脚踩莲花,嘴里念念有词把四角裤甩起来,“阿妈呀,喳喳喳……呀呀呀,嘿哈!”

只见一道道墨汁被甩在宣纸上,变成了一道道抽象相交的线条。

线条有粗有细,粗看一下像是掌纹,可细看一下又如同一段段不同的人生,把这幅图置身于浩瀚的宇宙,又仿佛在预示着生命的起源。

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都让人有不同的感悟,酸甜苦辣,一阵一阵涌上心头。

南易左眼眯眯笑,右眼饱含泪水;左唇勾起讥笑,右唇哽咽悲鸣;左手青筋暴起,右手柔软无力。

啪嗒,四角裤掉在地上,南易双腿一软,噗通跪地,双手掩面。这一次耗费了南易所有的灵感和心力,终极一生,他再也不可能创作出这样的作品。

这一刻,从东西南北不同方位的土里飞出九块棺材板,它们如剑如火的在苍穹中相遇,交融,涅槃出一只九头鸟。

九头鸟口吐箴言:“文昌南子书画双绝,封你为八部正神之装逼司,按布周天,纠察人间装逼,汝应恪守天规,不得肆意妄为,故兹尔敕。”

第二天,天还是蒙蒙亮,南易就去了潘家园的鬼市,从一个仙风道骨的包袱斋手里请回来一块传国玉玺。

真的假的,南易也不知道,反正就花了一块钱。

拿着玉玺,在街上找了一个刻章的,多花了五毛钱加急把玉玺磨平了重新刻上“文昌南子”四个篆体字。

等印章刻好拿回家,南易在自己的作品上添上题跋,又盖上章。

找出以前穿的补丁衣,把一幅幅作品包起来,南易拿着玉玺,拎着一口麻袋到院子里,往矮板凳上一坐,咔咔咔的就砸起山核桃……

落夜日出,南易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捧着一本1975年人教出版的《揭露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一书。

在书中,作者严重批判了旧社会资本家为了剥削工人,采取增加工资或加班费引诱工人加班,和许以年终分红要求职工拼命干活的行为。

这本书内容一共才87页,可南易看了一个小时才看了不到两页,他的工作不少,要看的书也多,不知道这本书要看多久。

在书里夹上书签,南易把书放在一边,拿起上戸雅美做好的社员表现评估表就看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还给每个社员进行打分。

满分1分,拿到1分的社员每个月可以增加五万日円的薪资,未得满分,增加的薪资就是五万乘以他们所得的分数。

低于0.5分不但不增加薪资,还会进入为期两个月的观察考核期,经过和社员沟通,两个月内,社员工作情况没有改善,会社就会对其出具解聘书。

还好,打分以后,最低的一个社员得分都有0.75分,说明目前会社的每个社员都比较得力。

拿着计算器,南易又算了一下涨薪后会社每年的支出增涨,算完以后,摇摇头,把每个社员的分数减掉0.05,重新计算了一遍,这才点点头,站起来,去了上戸雅美的办公室。

“雅美,这是我做好的涨薪表,从十月份开始执行。”

上戸雅美接过看了看,点点头。

“还有,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山の味之后的事情就要交给你,有些事情我事先交代一下。”

“会长,请讲。”

“一、年末赏与。

普通社员从零到十八个月薪水之间,主任[老职工]服役时长每增加一年,年末赏与增加半个月薪水;

中层社员从负二十四个月到三十六个月之间,具体的评估标准,你参考一下其他会社的标准,制定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标准。

二、年度假期。

从明年开始,会社每年举行一次全体社员的旅游活动,原则上,旅行时间不超过10天,人均花费不超过一个半月的薪资。

至于旅行目的地,在预算许可的范围内,由全体社员投票决定。

这一条,入职超过三个月的社员都能享受。

三、增加人员。

定向招聘南美洲的社员,主要从智利、阿根延和桑巴三个国家招聘有水果、干果从业经验的人员。

明年下半年,山の味要向南美地区扩张,在里约热内卢成立分会社。

四、增加经营范围。

山の味的经营类目增加艺术品投资与收藏。

五,这是关于你个人的,最晚明年五月之前,你要物色一位你的接替者接替你在山の味的职位,回归到你的本职工作。

还有,关于你的奖金,经过我和股东商量一会,决定给予你200万美金的奖励,我私人从我的股份里划出1.5%给你。

这是限定股,你享有分红权和参与决策的权利,也有买卖的权利,但当你想变现的时候,你只能卖给我,不能卖给别人。”

看着上戸雅美满脸的喜色,南易又说道:“不要高兴太早,今年的分红你就别想了,这笔股份从明年才会开始生效。”

“哈依。”

上戸雅美可没妄想这股份今年就能生效,要知道1.5%的股份,今年的分红起码可以拿到330万美金。

“呵呵,作为补偿,你在东京挑一套房子,我私人赠送给你。”

“会长,上限是多少?”

“120万美金。”

“谢谢会长!”

上戸雅美从位子上站起来,对南易深深鞠躬。

“不用谢,只要你继续保持忠心,我可以保证你将来所拥有的财富不会比堤乂明少?”

“西武集团堤乂明?”

“是不是觉得我在说梦话?”

“不,我相信会长一定能够做到。”

“很好,雅美,继续努力。”

“哈依,殿下。”

“哈哈!”

南易开怀大笑,身心愉悦的走出上戸雅美的办公室。

这之后,南易在京城又呆了两天,他带着自己的墨宝去了深甽,从左璨手里拿到木盒子,没回文昌围直接就过关到塂。

回到浅水湾的时候,南若玢和范红豆已经放学在家,一见到南易就迎了上来。

“爸爸,你怎么把这个盒子带过来了?”南若玢一看到南易手里的红盒子,下意识就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你还嫌弃,这可是我们一起完成的作品,爸爸这次带过来是打算把它给卖掉。”

南若玢依然捂着鼻子嫌弃,可嘴里却说道:“我要分一半。”

“本来就有你的一半。”

南易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边上的阮志平,一手一个把两个小丫头抱了起来就走向二楼。

上了二楼,南易又把两人给放下,“若玢,去拿几张爸爸送给你的画纸过来;红豆,去把你的红墨水拿到我书房。”

“爸爸,你要画画?”

“不,是你要画画,去拿吧,爸爸去书房等你们。”南易一手一个抚摸了一下两人的头,就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在置物架上拿了两个钵,南易刚把黑钢笔墨水倒进一个钵里,南若玢和范红豆就拿着东西过来了。

“红豆,把墨水倒钵里。”南易指了指桌上的空钵说道。

“嗯。”

等范红豆倒好墨水,南易抓过两个小丫头的手,端详比较了一下,最终选中了范红豆的左手。

澄心堂纸在桌上摊平,南易指了指红墨水钵,“红豆,用左手蘸一蘸在纸上按一个掌印。”

范红豆一头雾水,可觉得很有意思,就依言蘸了蘸墨汁,在澄心堂纸上按下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南易拿起画纸端详了一会,又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就用毛笔在左上角写下“赤诚”二字,右下角写下一段词——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南若玢凑在南易边上看着画纸,嘿嘿直乐,“爸爸,我也要玩。”

范红豆看着自己的大作,也在边上涨红着脸暗乐。

“把袜子脱了。”

“我用脚?”

“对啊,你的脚脚好看。”

南若玢嘻嘻一笑,把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不用南易指点,黑墨水的钵就端着放到地上,脚在里面蘸了蘸,在另一张空白澄心堂纸上按下一个足印。

南易如法炮制,在左上角写下“行远”,右下角写下——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有两幅作品对南易来说已经足够了,可两个小丫头却是玩心甚浓,后面又用手和脚“画”出了好几幅作品,有什么两小、无猜、三人行、逆旅等等。

等两小玩够了,南易就把她们轰出书房,拿出苏东坡的《寒食帖》真迹,对照一下自己写的字。

“形已经差不多,可神韵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糊弄人是够了。”南易嘀咕了一句,等画纸晾干,卷起来塞进画筒。

“志平,把这两幅画带去沪海交给柯鉴真老先生,给他带句话:苏东坡真迹,传承到代。”南易拿着画筒走出书房找到阮志平吩咐道。

“立刻?”

“是的,马上出发,早去早回。”

“是。”

阮志平接过画筒,转身出发。

看着阮志平出门,南易就去了厨房。

“南少。”

看到南易进厨房,正在忙碌的陈师奶就向他问好。

“陈婶,你忙你自己的,我来切点腌黄瓜。”南易摆摆手,走向厨房角落里的腌菜坛子。

陈师奶,湘荷介绍来的厨娘,之前和湘荷在一个东家家里工作。不过和湘荷不同,她不是自梳女,三十来岁的时候找了个男人结婚。

去年,她老公发达了,就踹了她找了个年轻漂亮的,除了一间260呎的房子,钱,她是一分都没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