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监 第190章

作者:流泪的毛驴

刑,她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萧然张嘴要叫,但是后面一名土匪飞快的扼住了他的喉咙。

熙拉布看了看纳彦紫晴,又看了看萧然,忽然纵声狂笑道:“好,好啊!还真是郎情妾意。生死相许啊!美人儿,难得你有这分心思,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大笑着将腰刀插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纳彦紫晴走了过去。萧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急得五内俱焚,眼珠几乎要突出眼眶。

“你给我过来吧!”熙拉布猛的抓住纳彦紫晴的秀发,将她拉到了怀里。早虎视眈眈等在一旁地土匪顿时涌上,将她两脚也牢牢捆住。怕她会咬舌自尽。还扯下一团破布塞到了她嘴里。

熙拉布抓住她前襟用力一扯,一声裂帛,纳彦紫晴的棉袍被生生撕开,露出大红的肚兜,还有那一片莹白如玉的胸膛。纳彦紫晴双目紧闭,泪珠滚滚。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无数淫邪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她胸前的那一抹莹白,偌大的厅堂里,就只剩下这些灭绝人性地禽兽高涨的欲望。土匪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叫道:“大当家的,开始吧!这么漂亮的妞。弟兄们都忍不住了!”

熙拉布狂笑着道:“萧然,这滋味儿如何?你放心,还没有消受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掉的!莫说老熙我不够仗义,今天我要把你老婆服侍的舒舒服服、欲仙欲死!啊,对了。我年纪大了,怕是一回就不行了。不过没关系,还有这么多的弟兄呢!咱们轮流伺候你老婆!唉,只是不知她这么个千娇百媚地身子,能不能受得起这等消魂呢?哈哈哈……”

土匪们轰然大笑,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声怪叫。

“怎么样萧然,心疼么?”熙拉布摸了摸裆部,咂咂嘴道:“还真是上年纪了呢!当着弟兄们的面。怕还真做不来!不过美人儿别担心,一会咱们到后头单独乐去!怎么我也得成全了你不是!”一手抓着纳彦紫晴的秀发,摆手示意萧然身后的土匪放开手,狞笑着道:“求饶啊?你一求饶。我一心软,或许能给你老婆一条活路,让她当咱们全山寨的压寨夫人呢!”

“紫……紫晴?……”

萧然忽然笑了,那凶狠如狼般地眼神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就像春风吹过山野的那种轻柔,微笑着望着纳彦紫晴。大厅里不知为什么忽然安静了下来,纳彦紫晴抬起婆娑泪眼,正迎上他的目光,那眸子深处,一如阳光般煦暖,又湛蓝如深邃的天空,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爱你,……无论……今生……来世,我都会……娶你,做、做我的……妻子吧!……”

纳彦紫晴一怔,接着也淡淡的笑了。笑容里似有说不出的万种柔情,如百花在刹那间绽放……

长久地寂静。

……

“去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去死吧!来人,给我将这厮千刀万剐,挖出他的心来做醒酒汤!”

熙拉布突然疯了般挥舞着手臂,抓狂大叫。几个土匪操起腰刀就要下手,忽然一个矮小却异常剽悍的家伙拦住了众人,用僵硬地汉话道:“挖心我在行,让我来!”

“好!吉哈布,这***就交给你!妈的老子完事之前,别让他断气!我现在就去办了他老婆!”熙拉布挥手叫道:“弟兄们,摆酒庆功,一会轮流开荤!”

“好!”

一片怪叫声中,熙拉布抱起纳彦紫晴狂笑着向厅后面走去。萧然忽然心里闪过一阵难言的悲哀。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经没必要害怕死亡了,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死法有些不值。自己,也包括纳彦紫晴,就这样糟蹋在这个几乎不值一提的土匪手中,真的是不值。

重生在紫禁城,从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步步熬到今天,经历的种种艰险磨难,仿佛变成了一幕幕剪影在眼前接连闪过。还有那一堆娇滴滴的老婆,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眉现在在做什么?宁薇的身子可好些了?还有小竹跟小月,这两个可怜的丫头身上的伤疤,已经褪净了么?……

所有的画面,最后又定格成了纳彦紫晴的那张泪光盈盈的俏脸。萧然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一声沉重的叹息。

“紫晴……”

……

“嘿嘿,兄弟,我来送你一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吉哈布来到萧然面前,突然伸手抓住萧然颈中的那块彦琳送给他的铁牌,眼中闪过一丝极为古怪的神色,令萧然微微一怔。

吉哈布盯着萧然的眼睛半晌,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向后一招手,手下几名鄂伦春的汉子迅速围了过来。吉哈布避开土匪们的视线,低低的跟众人说了几句,几个人用一种掩饰不住惊讶的目光看了看萧然,微一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各自散开。

大厅里共计数百名土匪,都是熙拉布的残部,这时正闹哄哄的搬桌子添酒上菜,准备开怀畅饮。吉哈布取来一碗热酒,泼在萧然胸口,一边操着蹩脚的汉话不住的喃喃自语道:“这人跟畜生一样,这心口是有热血包裹着的。直接挖出来吃,味道可就不好了。须用冷水或热酒将这血泼散了,再来下刀,这样挖出来的心才又脆又好吃。”

♂ 第8卷 混迹后宫 ♀

→第129章 - 剽悍的鄂伦春(下)←

哈布的那些同伴,这时大部分都在外面,留在厅里的个。趁着土匪们忙活的当儿,凑在一起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若无其事的散开。两名汉子出正门去了外边,还有三人溜溜达达的来到到后门,那里通往后头卧房,门口有两名荷枪实弹的土匪把守。

看来这些鄂伦春汉子经常跟土匪交易,互相之间并不陌生。一名汉子笑着跟土匪守卫打了招呼,顺腰间解下一个袍子皮缝成的皮囊,从里边取出一截鹿角,还有几根鲜艳的野鸡翎,叽里呱啦的不知说着什么,看样子似乎要将这些东西送给那两个土匪。

趁着两名守卫被引开注意力的功夫,剩下的两名鄂伦春汉子迅速闪进了门后,只一晃便不见了。

大厅里的土匪们已经架起枪,刀入鞘,这时正忙着拼桌子端酒上菜,乱哄哄的也没人理会那边。不一会酒菜备好,顿时放开肚皮大吃二喝起来。酒是烧酒,菜是炖野猪肉、袍子肉,还有野鸡炖蘑菇。虽然简单,但土匪们却吃的满嘴流油,一边大碗喝酒,一边猜拳赌钱,呼呼喝喝的声音响成一片。

余下的几个鄂伦春汉子,这时端起酒碗挨桌的给土匪们敬酒。这些土匪似乎对他们颇有些瞧不上眼,神色很是轻蔑,再加上几两烧酒下肚,不免推推搡搡的,甚至大声呵骂,鄂伦春汉子顶多是憨憨一笑。并不在意。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个人恰好守住一堆枪,顾盼地眼神中,就似乎多了一丝隐隐的杀气!

萧然越发觉得奇怪,看看面前的吉哈布,正抓着只粗瓷酒碗在那里唠唠叨叨的磨刀。跟没事人一般。守着萧然的两名土匪叫道:“你***快一点,老子还急着喝酒呐!他妈地,杀个人也磨磨蹭蹭的!”

吉哈布咧嘴笑道:“急不得。你们没听大当家的说要喝醒酒汤么?这心要是挖的不好,做出汤来又腥又臭,怎么喝?再说大当家的说了,他完事之前,不能让这家伙断气。要么这样,反正这家伙也飞不了。我自己动手就成了,你们先喝着乐着去。”

两名土匪对视了一眼,笑道:“老哈,你他娘的这才像句人话。成,那就有劳你老兄了!”说着嘻嘻哈哈的跑去喝酒赌钱去了。

吉哈布左右飞快的扫了一眼,忽然凑在萧然耳边,低声道:“兄弟,能走么?”

萧然一怔,接着一颗心就砰砰狂跳起来。已经是遍体鳞伤地身体,此刻竟平添了那么一股子力气。朝吉哈布微微点了点头。

吉哈布道:“好!一会我砍断你绳索,你就望后门跑,去救你婆娘,我的族人自会接应你!”

正在这时,正门又走进一名鄂伦春汉子,手里拿着一只桦皮号角。冲吉哈布点头示意。吉哈布那张满布着胡茬的脸孔一瞬间变的狰狞起来,啪的摔碎酒碗,捏着手里那柄雪亮的短刀,用刀背在萧然胸口来回拖了几下,高声叫道:“一刀天,两刀地,三刀鬼门关里去!兄弟,我可要动手了。有怨有仇,不要找我!”

这一声喊,把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了来。土匪们登时鼓噪起来:“宰了他!碎碎割了他娘的假太监,再去玩他老婆!”

“杀!!!”

吉哈布大叫一声。手中短刀猛然挥出,嚓的一声,将捆在萧然身上的绳索斩断。紧跟一个高蹦起,一刀砍断了吊人地绳索,叫道:“跑!!!”

萧然扑通落下,只觉的两腿一软,阵阵剧痛针扎一样刺来,踉跄着几乎扑倒。但是一想起纳彦紫晴,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登时爆发出来,甚至能听到浑身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狂吼一声,瞪着两个血红的眼珠子,出笼猛虎般的朝后门扑去。

整个厅里地土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儿来,守住枪堆的几名鄂伦春汉子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噌的抽出腰间狭长雪亮的弯刀,疯狂的左劈右砍,早将左近的十数名土匪砍翻在地。门口那汉子举起号角,呦呦的吹了起来。

这间大厅全是松木搭成,宽近百米,正面共有三扇大门。只听轰隆声响,三扇大门同时碎裂,一阵怒涛般地吼声伴着奔雷般的马蹄声,潮水一般奔腾涌入。无数雪亮的弯刀挥出一片令人目眩的刀光,径直冲入土匪群中!

从吉哈布砍断绳索,到外面伏兵纵马涌入,不过一眨眼地功夫。数百名土匪这才回过味儿来,一时惊恐万状,连滚带爬的跑去拿

<的几名土匪接连砍翻。说时迟那时快,数十匹烈马早已冲进人丛,有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横冲直撞。可怜土匪们挤成一团,根本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看着无数碗口大小的马蹄高高扬起又狠狠跺下,清脆的骨骼碎裂声,沉闷的肚肠破裂声,加上难以形容的凄厉惨号,一时间响彻了整个大厅。前一刻还是花天酒地的宴席,一转眼便已成了真真正正的人间地狱!

大厅搭建的十分宽阔,但是比较低矮,若是一般的骑手,估计早撞上了屋顶。然而这些鄂伦春汉子骑术精湛之极,身子几乎完全爬在马背上,随着马匹的纵跃,手中的弯刀不断挥出,招式难看之极,却偏偏十分有效,几乎每一道灿烂的刀光掠过,都会带起一截残肢断臂,或是血肉模糊的头颅。一蓬蓬血花飞溅开来,仿佛凭空下起了一场血雨。异常剽悍的鄂伦春战士,简直就是一队来自地底的幽灵军团,没有呼喝,没有喊叫,只有凶狠凌厉的目光和锋利的弯刀,疯狂的收割着土匪们的灵魂!

萧然这时无暇顾及身后,他的眼中就只剩下熙拉布那张狰狞的脸孔。就在他落地朝后门扑去的一刹那,守在门口的两名土匪惊叫着操起步枪,手指刚搭到扳机上,忽然脖子一凉,接着就惊恐无比的发现整个世界竟上下不断的翻滚起来,恍惚看到了两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割断的脖颈正汹涌喷射着鲜血。在尸体的背后,是方才还笑嘻嘻要送自己礼物的那个鄂伦春汉子,此刻仍是一脸亲切的笑容,只是手上却突然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

嚓!嚓!只一刀,干净利落的斩下了两颗头颅!那汉子大概不会说汉话,只朝萧然咧嘴一笑,调转刀柄递到他面前。萧然接刀在手,旋风一般冲过门去。

门后是一条长廊,一溜倒着七八名土匪的尸体。两名彪悍的鄂伦春汉子正在尸首上擦去弯刀的血迹。见到萧然,忙向右手边一指,那里正是一间卧房,房门紧闭。萧然浑身的热血瞬间沸腾,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高高举起手中的弯刀。狭长而亮如秋水的锋刃,映出他狰狞的脸孔,浑如爬出地狱的恶魔!

……

再说熙拉布,抱着纳彦紫晴来到后头卧房,欲行不轨。本来以为纳彦紫晴到了这个当口,一定是任其摆弄了。然而不知是不是方才萧然那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刚一解开她腿上的绳索,这丫头便飞起一脚,正中熙拉布裤裆。

这一脚端的是狠辣无比,熙拉布捂着裤裆上蹿下跳,连连撞墙,眼泪都出来了。不过终究是武将出身,也颇有一股子狠劲儿,死死忍住痛,发着狠的一顿拳脚,将纳彦紫晴几乎打的晕厥过去。

总算将她牢牢绑在床上,已经累出一身的臭汗。熙拉布咬牙切齿的将纳彦紫晴衣衫扯掉,正准备施暴,却又发现下面那东西软趴趴的没了力气!毕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又挨了那狠狠的一脚,哪里还站得起来?

眼看到手的美人儿却消受不得,熙拉布急得团团乱转,抓着下面的家伙拼命揉搓。正在此时,前厅突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响,人喊马嘶,声如海啸。熙拉布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什么人敢打山寨的主意?***,简直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