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一书生 第42章

作者:张围

见孙思邈正看着什么,顾青也上前一看这不是自己写给李泰的方子吗?怎么又回来了。

“师父有什么不对吗?”顾青问道,治病这种事情还是孙思邈比较权威,自己只是懂一些平常知识。

“你这个……”孙思邈左看右看,“你这个方子算不上错,不管怎么吃都不会吃出问题,徒儿你这个字就不能好点吗?”

“呵,我二十多年就没写好过。”顾青说着。

“十多岁的人还二十多年,捡你回来的时候你连字都认识。”孙思邈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自己的徒弟最近名头正盛总算逮到一个机会数落他,顿时感觉心情爽利多了。

被孙思邈数落的一顿,师徒三人吃了饭,今日有咸菜炒肉丝,武媚吃的很欢快,顾青的手艺很棒。

饭后武媚拿着暖宝宝一脸失落,“这东西怎不热了。”

“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热过一次就没什么用了。”顾青说着收拾铺盖准备睡觉。

武媚小心的保存起来,顾青侧目一看看到了一堆糖果,“你还没留着呢。”

“不舍得吃。”武媚笑呵呵回忆:“以前就一直放在身上,有些都软了,成了汁水。”

想起以前顾青心中一暖,“现在可别吃了,都坏了!吃了闹肚子。”

武媚躺在床上露出一个小脑袋,“今天早上魏王急匆匆找你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顾青也躺在自己的床上,思索着说道:“给他家母后治病去了,一分钱都没捞到,早知道顺点金线过来,可惜了!倒是辞官的事情有了着落。”

“今天胖和尚来过了。”武媚说的很小声,“说是我们道观附近还有其他的眼睛,好像是宫里安排出来的人,顾青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皇家的人,这个李家的老二还是盯着那件事情不放。”顾青接着说道,“睡吧,他们不敢怎么样的,有我在。”

听到这句话,武媚听话的闭上双眼。

附近还有其他的眼睛,顾青心中想着明日找和尚好好问问,寒冷的夜风穿过这座静谧的小道观,顾青一觉睡到大天亮。

烧锅!酿酒!发财大计就在眼前。

第45章 酿酒风云(二)

程府,程处默很忙,身为家中长子是时候给家里长脸了,看着眼前一堆东西,“顾青就是用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

“是的。”府中下人说道,“小人家中有人做过酿酒生意,这些东西看着新奇不过应该是用来酿酒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用粮食酿酒,而是直接用酒来酿酒。”

程处默看着家中下人忙活,几坛子的酒就这么煮下去。

“老夫的酒呢!”程咬金挥着宣花大斧,在家中左顾右看,“臭小子家里进贼了!老夫的酒被人偷了,哪个杂碎如此大胆,我程某人家中的酒都敢偷!”

程咬金见程处默要离开,鼻子使劲嗅了嗅,看到几坛非常眼熟的酒,酒水还在大锅中烧着,“酒……”

程处默撒开脚丫子赶紧跑路,在混世大魔王发威之际狗命永远是最要紧的,猛然间一阵破空声传来,宣花大斧呼啸而过,刹那间砸入墙体之中。

巨大的斧头在眼前闪烁着银光,程处默看着眼前挡住自己去路的大斧,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完了,小爷我休矣……”

“混账小子!给老夫过来。”程咬金大喊道。

“我不过去!”程处默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你过来,老夫绝不揍你!”程咬金招手说道。

程处默迟疑着,“真的?”

“真的!”程咬金点头。

小心的移动脚步,程处默来到自己父亲面前,“爹,其实我……”

“臭小子,敢祸祸老夫的酒!”程咬金一手拎起自己的儿子。

“爹,你听孩儿说。”见势不妙,程处默想要讲道理,只见一根藤条迎面而来。

“啊!”

“哎呀……”

“妈呀……”

魔王教子整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程处默鼻青脸肿的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说着来龙去脉,“爹,你不是让我多学学顾青的机灵劲吗?”

“所以,你就祸害老夫的酒?”程咬金拿起剩下的酒水使劲灌了一口。

“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程处默疼的直抽嘴,“顾青也在鼓捣酒,这个东西孩儿一想这其中必然不简单,所以这一定是什么好方子。”

“所以你就祸害老夫的酒!”程咬金黑越加黑了。

“那啥。”程处默急忙解释,“顾青是以酒酿酒,那酿出来的一定是好酒!”

“好酒!”程咬金眼露出一阵精光,看着新奇的酿酒玩意儿,好久没有回过神只见那酒不断地被蒸发干净,仰天悲怆,“老夫的酒哇。”

小道观

顾青这里很热,大冷天的在酒锅面前满头大汗,这感觉和蒸桑拿是一样一样的,擦了一把汗,再用冷水使劲搓了一把布头,把冰凉的布放在冷凝管上帮助蒸发从出来的酒水再次凝结成高纯度的酒水。

武媚吃力搬着一小坛一小坛的烈酒。

“武媚,你出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顾青说道。

正说着只听见门口传来的怒骂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不是别人,是鼻青脸肿的程处默,杀气腾腾。

“处默兄你怎么来了。”顾青看着对方一脸雾水,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不免疑惑,“你这脸是怎么了?”

“路上摔的。”程处默气不打一处来。

“能把脸摔的这么别致,在下平生仅见。”顾青显然不信。

见客人来武媚小步离开,程处默坐在顾青的身边,看着巨大的锅炉,“是被我爹揍的,所以我现在想要揍你一顿。”

“为啥!”顾青看向程处默一身的腱子肉。

“都赖你!”程处默咬牙说道。

“凭什么!”顾青使劲给自己摇着扇子,“你爹揍了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要和你掰扯掰扯那道理!”

“道理?呵!”程处默冷笑一声,“道理这个东西在我程家从来不管用。”

“所以你还是要揍我?”顾青退后几步。

“罢了,是我自己没道理。”程处默阵阵叹息,“你说你,闲着没事蒸酒作甚。”

“我正刚刚酿出来一些好酒,你尝尝。”顾青拿起一旁的布头擦了一把汗,有搓一把凉水把布挂在冷凝管上。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布头都放在管子上?”程处默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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