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一书生 第390章

作者:张围

当年关中大战的时候很乱,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必然会发生什么,李孝恭的家底也八成是来自哪个时候。

一次进了六十万贯,顾青还是觉得银钱少了,一路走出长安就看见张羽宫就在长安城的郊外等着自己。

“顾头儿。”张羽宫上前说着,“胖和尚想见见伍老七。”

“他们真的认识?”

“认识,他们当年一起做过匪寇。”张羽宫回答。

“你去把和尚叫到我来。”顾青来到村子外的一处凉亭。

一个时辰后胖和尚急忙忙而来,“顾头儿,那个伍老七我真的认识。”

“你先和我说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我结识这个伍老七也在十年前,当初我与他一起在山头作匪,天下太平后我们也洗手不干了,之后就一起混迹在洛阳,这个伍老七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而且结识了各方游侠,此人混迹洛阳做着老买卖,但是他是个好人经常劫富济贫,有时候还是会做一些善事,为人也是义气。”

“那时候宫里的那位刚登基,我就来到了长安,一直混迹在长安之后就和他没了联系。”

顾青听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一个江湖老炮。”

“什么是老炮?”胖和尚摸着头顶的光头。

“没什么。”

张羽宫也说道,“倒是这个伍老七身上确实有一股子老游侠的味道,可是当初在洛阳抓捕解八两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有这号人物。”

“他这人做事低调藏匿的好,不然早就被官府抓了。”胖和尚解释,看起来对于伍老七真的很着急。

一路走向村子,顾青对着张羽宫说着,“拉那个伍老七出来,我要和他一杯。”

“是!”张羽宫立刻离开。

“我这就去准备酒水。”胖和尚也急匆匆离开。

张羽宫的带着人押伍老七到来,他的脸上依旧蒙着布遮着眼。

“敢问当面是何人。”伍老七被蒙着眼问道。

“不用问我是谁,你的命现在在我的手里。”顾青说着给他倒上一碗酒。

伍老七吸了吸鼻子闻道酒香,“好酒啊。”

“你的送命酒喝不喝。”顾青问着话。

“喝!”伍老七盘腿坐下闻着酒香摸索着摸到酒碗一口喝下,“好久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拐弯摸角的。”顾青笑着说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给我一个不让你去长白山的理由。”

第442章 智商问题

亭子里很安静,顾青看着眼睛被蒙上的伍老七等着他的回话。

“我不过只是一个匪,刀剑上舔血的买卖都是这样,早就想过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刀下魂,多活一天算一天,这位好汉想让我进长白山,我走一遭又如何!只是还请这位好汉照顾好我的手下。”伍老七朗声说着,“我说完了,可否再赏我一碗酒喝。”

顾青示意张羽宫给他倒上一碗酒水。

酒水倒入碗中顾青对他说道,“请吧。”

“好!”伍老七拿起酒碗又是一口喝到底,长出一口气,“痛快。”

“再和我说手你见到那个道士的场面。”顾青接着问着,陈观主会去昆仑山这件事对于自己的冲击很大,千算万算没想到当年给自己落脚之地的人,竟然也是那个神秘老头的弟子,在这片中原大地到底还有多少个像陈观主那样人藏在关中。

“那个道士很着急。”伍老七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他好像丝毫也不愿意久留,因为他就要死了,只有找到长白山的灵药他才能活过来,好像是染上了一种什么病。”

说到这里伍老七放满了语气,“我无意间看到那个道士的手腕处长了不少吓人的白色的长毛,身体上全是痊愈的伤口痕迹,应该是丛什么绝地里逃出来的,他本来就是一个要死的人了,不管长白山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他都要走一遭。”

顾青听着他没有说话,什么样的病可以让人的身体长处白色的长毛,是皮肤病吗一种会传染的皮肤病,陈观主又是怎么知道他自己命不久矣,他在昆仑山看到的神迹又是什么。

李君羡也去了长白山,红拂女也去了长白山,那长白山真的有什么东西吗?

亭子里安静了好久。

“你们还在吗?”伍老七试探着问道。

“把他押下去,让我想想。”顾青开口说着。

“是!”张羽宫说着押着人下去。

看着他离开,顾青心里依旧想着陈观主送来的信,在陈观主还有一个图,一个可以得到长生的图,心里想着山海经有记载西王母出现过在山海关,但是后世的科研学者并没有找到西王母的踪迹,至于历史的沿革之下有人甚至怀疑西王母只不过是一个代称,比如中原的皇帝。

一个生活在昆仑山上的神秘民族,类似玛雅?

“侯爷,我可以去见见他吗?”胖和尚小声问着。

“去吧。”顾青对他说道。

胖和尚急匆匆离开,好在顾青还不想杀伍老七,他心里清楚这个青帮的领头人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反而是一个果决没有怜悯的人物,就像当初的辩机一旦闻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就会立刻杀了。

回到家顾青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一整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疲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

“夫君,吃点东西吧。”武媚说着端来一碗面。

稀里糊涂的吃下,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推开窗台已经是新的一天。

“顾青,顾青!”李治小步跑来,“你可算醒了,孔颖达老夫子等了你都一个多时辰了。”

“我知道了。”

李治又风风火火的跑开。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衫这才想起来昨晚睡觉的时候衣服都没有脱下,武媚帮自己的解开的衣襟想着让自己睡的舒坦一些吧,简单收拾一下走下来,孔颖达正在孙思邈说着什么。

“老夫子。”顾青朝着孔颖达行礼。

“顾青,太子那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孔颖达说着话,“虽然这件事情是魏王和房遗直在筹办,书院从书舍开始老朽就在了,老朽也想来过问一句,太子的书院是不是想要取缔我们的书院。”

“没有的事。”顾青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油条,“他不可能取缔的,也取缔不了,除非他比我有钱,说不定太子也只是一拍脑袋想出来的主意,也是为了可以让他自己建立一些声望,八成是一个样子货不用太忌惮。”

“和长辈说话你就不能拘礼一点吗?”孙思邈喝道。

顾青放下油条这才听话的坐正。

“不妨事,不妨事。”孔颖达连连摆手,“这小子要是拘礼起来,老头子我倒还不爽利了,还是喜欢你顾青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那可不,我受不了那些繁琐的礼节。”顾青继续咬着油条一边说着,“太子那边要夫子,我们书院不是有现成教出来的来学子吗?可以匀几个过去。”

“老夫明白了。”孔颖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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