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一书生 第122章

作者:张围

“我也看不明白,应该是嫌弃吧。”李泰说着,“你要不给父皇送一些钱过去,说不定我父皇会高兴可能还会答应你辞官,其实宫中的用度也挺紧张的。”

“送钱?”顾青声声冷笑,“想的美!”

深吸一口烟,房遗直说道,“我明年开春大婚。”

“我家老父亲也在给我瞅媳妇呢。”程处默说道,“我愁着呢,你们给我想想办法,我家老爷子看上了孔颖达的孙女。”

“哈哈哈!”李泰忍不住笑出声,“你们程家大老粗看上了书香世家,真是孽缘呐。”

“的确有些不太对。”房遗直也说道。

“都别笑,赶紧想想法子。”程处默说着,“我不能对不起芸儿,怎么才能让我家老爷子打消这个念头。”

“你和那彪悍女子还八竿子打不着呢,什么叫对不起人家。”顾青说着,“照我看呀,你还是带着芸儿私奔吧。”

“这个主意好!”程处默点头。

“好个屁!”李泰说着抽着卷烟,“怕是你爹带着卫府的大军把你活抓回去。”

“那要咋办嘛!”程处默颓废着。

“孔家的孙女肯定是看不上你的。”顾青说道,“你别愁了,这门亲事成不了,你赶紧和你的那位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你家老爷子就会改变主意。”

“对了!”程处默又说道,“你上次卖琉璃我家老爷子就知道了,你这里还有吗?”

“没了,都卖完了。”顾青说道。

“你赶紧做一些出来。”程处默说道。

“为啥?物以稀为贵,琉璃都烂大街了,就不值钱了。”顾青说道,“再说了琉璃是这么好做的吗?”

程处默一脸凝重:“我爹这几日一直再磨他的三板斧。”

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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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是三个月,当苍茫的白色落在大地之上,隆冬时节已经到了,孔颖达这些日子干脆与孙思邈住在了道观里,大雪天长安书舍两头跑太麻烦,再说国子监的学子也大部分在了书舍。

隆冬时节,顾青的道观中多了一抹绿色,一地的蔬菜早就已经长成,村民们看着这些蔬菜都很惊讶,大冬天真的种出菜了。

蔬菜种的不多,一开始顾青也只是抱着实验的想法,如今种出来来年就可以规模的种,分给村子里的百姓一些,托人给长安城的叔伯国公们也送去一些。

几日后的朝会上,李二将宫中的一些留下来的蔬菜分给了国公大臣们,冬日里的蔬菜难得,准备接受群臣谢恩的目光却看到程咬金拿着干瘪发黄的菜一脸嫌弃。

回到甘露殿经过王钦的禀报,李二这才明白,“这小子送了这么多家国公唯独忘了朕是吗?他有新鲜的菜难怪程咬金一脸嫌弃!”

长孙皇后笑眯眯而来,“陛下,青雀这个孩子送来了很多新鲜的菜,说是顾青送来的,倒也新鲜的紧。”

“顾青是送给青雀的还是朕的。”李二面色不好问道。

长孙皇后明白了李二的话苦笑,“是送给陛下也是送给青雀的吧,这小子真是的送个东西也这么含糊。”

“朕就这么不让他待见吗?”李二黑着脸,好想把顾青给抓起来,把这小子肚子里的货全部挖出来之后剁吧剁吧吃了!怎么一想到那小子贼兮兮的脸心里就来气!

程府

程咬金回家到看着眼前的一排琉璃个个晶莹剔透心中舒坦,“这小子真是原来越滑头了,那日卖的做工都比这些好。”

程处默递上一个酒杯,“爹,这酒杯模样奇怪,顾青说什么是高脚杯,还说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倒是挺有意境的,这小子还说用这酒杯喝葡萄酿会更有风味。”

“喝甚葡萄酿。”程咬金悠哉说着,“当然还是我程家烈酒。”

“父亲,那孔颖达老夫子与我们的婚事怎么样了?”程处默看自己父亲高兴说道,“我看那孔颖达的孙女看不上孩儿,要不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程咬金大嗓门说着,“好事多磨,说不定那孔颖达的孙女看上你了呢?怎么这么没出息!妄自菲薄!”

“爹,妄自菲薄不是这么用的。”程处默说。

第130章 阎立本(一)

看来自己的家中老爹是不会轻易答应解除这门亲事了,程处默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小酒楼,看着芸儿正在忙活走进其中,“芸儿我来帮你洗碗。”

芸儿推开程处默,“你去把后院的木柴砍了,把地打扫一下!客人的坐的桌子也收拾一下。”

“好!”程处默说着,“碗也我来洗吧。”

“离碗远点!”芸儿紧张喝道,“已经没有几个碗可以给你摔了,做事大手大脚,给我砍柴去。”

“好咧!”程处默笑呵呵走向后院。

长安另一边长孙无忌看着眼前的琉璃笔,想到了远在玉门关的长孙冲,心中沉重到现在长孙冲连一份家书都没有,对身边的下人说道,“派人去查查,那小子在玉门关如何了。”

“是!”小人回答。

看着眼前一片的雪白苍茫大地,长孙无忌对长孙冲还是牵挂的,不管这小子怎么样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想到这小子做的事情,长孙无忌就使劲咳嗽着,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这一天道观里和以往一样的宁静,路过道观外的村中民妇对这位新进的县子纷纷议论,“听说当今皇帝与我们的县子一起洗澡呢,可了不得!”

妇女甲说道,“可不咋滴,我还听说和县子打交道都是一些国公王爷。”

“可惜了!到现在还是没有孩子。”妇女乙说道。

“可惜了,多好的年轻人啊,据说都十六岁已经成婚一年多了,还是没有子嗣,也不知道为何不收一房妾室。”

几个妇女对道观很崇敬,但是心中开始为顾青的终生大事发愁,可谓是民心所向,顾青关心着乡里,乡里却在关心着顾青的妻妾。

将作少监阎立本来到了这里,看着这座新奇的建筑物心中奇怪,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房子,对门房说道,“我乃阎立本,奉陛下之命前来见蒲山县子。”

下人急忙忙去禀报,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家主如今身体不适不见客。”

“他不见我!”阎立本讶异。

“家主身体不适。”下人重复道。

据说顾青是个死要钱的,阎立本笑着拿出几文钱,“还请再去禀报一下。”

下人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了说道:“家主心情不好,还是不见客。”

“你!”阎立本嘴角一阵抽搐,摸着浑身上下也没多少钱,自己也是生活拮据靠着朝中的月俸过日子。

“还请慢走。”下人笑眯眯说道。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阎立本说着。

“家主说了要以微笑示人,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说着,“小人范健,还请这位客人慢走,雪天路滑走路低着点头。”

家中,顾青的感冒好了大半,正躺在躺椅上发呆,躺椅上铺着厚重又不知名的兽皮很暖和,一动不想动,武媚一旁沏茶,“夫君真的不去见阎立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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