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189章

作者:张围

  张阳低声叹道,“您都交代临终遗言了,我能不答应吗?不知道太极拳的动作要领老师了解得如何了?”

  “啧,每天打完太极拳之后,就忘了。”

  “我再多教老师几次便可,这个拳法不仅仅是对心境有好处,而且还能练气,能够稳住呼吸的节奏。”

  说着话,张阳开始打太极拳,“老师和我多练几遍。”

  孙思邈好奇地也跟着练起来,“这个拳法看着倒是精妙。”

  “张阳说这也是一个叫做张三丰的道士传授的太极拳,老夫也觉得这拳法之中暗含道家之学。”

  孙思邈跟着练拳,“招呼缓慢但一推一送之中有借力打力之感。”

  张阳的动作依旧没停,“看似练形,实则炼神,炼气,排除心中杂念,保持心神清净,让精气神充盈体内。”

  孙思邈点头道,“是道家中抱元守一的说法,看来此种拳法确实是道家中人所创。”

  一群孩子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也想跟着学学。

  练完一套太极拳,众人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孙思邈点头道,“邹国公若是可以多练练,加之在村子里好好修养,说不定病情真可以好很多。”

  不得不说张阳这个家伙有些邪性。

  李泰听着孙思邈的话,莫非这邹国公的病症用这个拳法也能治病?以后这个村子的人每天早上都站在一起打这种拳法又是一种什么光景?

  “真的能治好吗?”李泰禁不住心中好奇问道。

  “太极拳当然不能治病,但可以锻炼人的精气神。”

  “原来是这样。”李泰干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本王还以为这个真有这么神异呢。”

  李玥把一些医书拿了出来,“这些都是夫君从太医署带来的。”

  孙思邈神情疑惑。

  张阳解释道,“卢兄还是一个很大气的人,那时候就说需要什么我就拿什么就可以了,在下就把太医署的一些书卷都带了出来。”

  孙思邈皱眉讲道,“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卢照邻说你小子品行不端。”

  “您这话不对吧,东西是他让我拿的。”

  “那你也不能拿这么多吧。”

  张阳揣着手,“看来是我把他想大方了。”

  医馆的建设已经完成一半了,医馆的后院还有一幢房子,这个房子比较大,里面要放不少的病床,以备不时之需。

  “金疮药的事情已在军中传开,现在也有不少人要金疮药,都被老夫给打回去了。”

  “打回去了……何为如此呀?”

  心说医馆的核心主旨是救病治人,可人家要花钱买药你不能赶人走。

  孙思邈整了整自己的破旧道袍,“老夫看他们也没伤,不想浪费了药材。”

  “药材的事情可以让太医署的人想办法,他们有的是药材。”

  “老夫不会做生意。”

  张阳气馁道,“没事,以后慢慢习惯。”

第一百九十章 人间幸福事

  孙思邈神色古怪地看着张阳,“贫道这辈子走遍中原也算见人无数,看得出来你这人心里藏着东西。”

  站在阳光下,张阳喝下一口茶水,“孙神医觉得我心里藏着什么东西。”

  孙思邈摇头叹道,“贫道虽能治病救人,可也看不太透人心。”

  张阳咽下一口茶水,看着远处的长安城,“其实长安城是一个很好的药材集散地,尤其是长安城有这么好的资源,要是不利用好也太可惜了,孙神医觉得对吧。”

  张阳看着眼前的试卷,“之后会有消息放出去,说是骊山招收大夫,届时还请孙神医把关。”

  “贫道也是为了完善千金药方。”

  张阳淡然地笑了笑,“这个试卷上有各种病历,卢兄已经在上面作答了,已经作答的算是标准答案,我们招收大夫,这就是考卷,让前来的大夫进行答卷。”

  孙思邈抚须思量着,“不看名声?”

  张阳笑道,“只看作答能力,不论多大名声的人,也要经过考试,才能录用,先试用,如果试用效果好的话才可以留下。”

  “不看名声,只看本领,你这个做法不错。”

  让上官仪来配合孙思邈,三人一起拟定章程。

  上官仪不解道,“医馆一切盈亏都是村子里负担?”

  张阳点头道,“暂时先这么打算。”

  上官仪又问道,“下官会安排好流程的,张侍郎放心。”

  张阳和李玥离开之后,上官仪手中拿着这份试卷,他笑得很开心。

  孙思邈不解地看着他,这家伙怎么笑得捡了宝贝一般。

  张公瑾还在回味着太极拳。

  他的夫人低声说着话,“你说这种慢悠悠的拳法有什么好打的。”

  张公瑾还打着太极拳,“你这婆娘不懂其中妙用。”

  她缝补着衣服,又放下手中的针线,“汝南公主是个好孩子,倒是你的弟子看着也很懂事。”

  张公瑾笑道,“这小子做事漫不经心,不像是个能够在朝堂做大事的人。”

  “哪有这么说你弟子的?”

  “不要对他太寄予厚望,一个心中没有天下的孩子,也不会在朝堂上走得太远。”

  “你还信不过你家婆娘的眼光不成?当初看上看中了你的才华,谁知你会如此短命。”张公瑾的夫人忧愁地说着。

  “老夫现在想多活几年了。”

  贞观一朝要开始实行科举制,自然是让天下读书人欣喜的。

  但这也是对一直以来的举荐制发起了挑战和冲击。

  朝中甚至鼓励各地开设私塾。

  让没有靠山,没有门路的寒门子弟有了入仕的道路。

  废除九品中正制,开始采用分科考试的方式选拔官员。

  张阳听着许敬宗讲述着这些消息,笑道,“以后的私学和官学会昌盛一段时间。”

  站在曲江池边,李泰煮着茶叶蛋,“父皇鼓励各地开办官学,姐夫的封地也要开设。”

  张阳点头道,“上官仪和老师已经在给村子里的孩子们教书了。”

  李泰面色愁色,“今日早朝高士廉又向父皇告老了。”

  张阳翻看着手中的书卷,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许敬宗非常懂事地给魏王和张阳倒上茶水。

  李泰剥着茶叶蛋的壳,“这件事朝中炒得沸沸扬扬,都说这一次父皇真的要高士廉告老了。”

  张阳的目光依旧看着眼前的书卷,这份书卷上记录的是对于高昌过往的记载。

  李泰开口道,“本王觉得这一次父皇肯定会答应高士廉告老。”

  张阳吃着一口山楂,这是师母让人送来的家乡干果,这山楂嗮干之后有点酸,这年头糖太贵,用不起糖保留了山楂原本的酸味。

  不过吃着倒是生津止渴,与酸梅有异曲同工之妙。

  “何以见得?”张阳低声说着。

  “首先在这一次父皇拜相的事情上完全没有考虑高士廉的感受,而且高士廉还在朝中颇有声望,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没有升任宰相之位,自然心中不服气,这才会告老。”

  听李泰说着,张阳点头。

  “而且这一次父皇已经确立了朝中三相,却没有高士廉的位置,就算是房玄龄和魏征都有能力,赵国公都坐上了三省中的其中之一,为何没有高士廉的位置,如今三省六部位置都已定,高士廉没了升迁宰相之望,加之朝中已经确立了科举之策,这又和高士廉举荐官吏的行为相悖,自然辞官了,父皇为了清扫那些对科举有阻碍的人,自然也会答应高士廉辞官。”

  张阳笑了笑,“说得倒是头头是道,我不觉得你父皇会让高士廉就此告老。”

  “你为何不这么觉得?”

  “因为天可汗是一个恶毒的人。”张阳笑着又吃下一口山楂。

  李泰坐到张阳身旁,也拿起一颗山楂放入口中,这一口酸得他的小胖脸直抽抽,“好酸。”

  不过这个酸劲过去之后,也感觉味道很不错。

  “你凭什么说父皇是一个恶毒的天可汗。”

  张阳放下手中的书卷,“反正我觉得这一次你父皇不会轻易让高士廉离开朝堂。”

  李泰来了精神,不服气道,“打个赌如何?要是本王赢了,以后的蔗糖买卖,本王都要多拿一成利。”

  这个季节是甘蔗丰收的季节,等秋季快到的时候蔗糖也该送入长安城了。

  原来这个小胖子说了这么多,最后也是想打个赌,打一个他觉得必胜的赌。

  张阳瞧着李泰一脸笃定的模样,“要是高士廉没有成功告老辞官,魏王殿下留下五千贯银钱,给我将来用投生意如何?”

  “五千贯?”李泰心中盘算着,五千贯和一成蔗糖的利益哪一个价值更大。

  好一会儿天人交战,李泰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本王现在余钱没有五千贯。”

  “没关系,我不着急要。”

  “嗯。”李泰用力点头迈开脚步带着他自己的护卫离开了。

  等小胖子离开之后,张阳摇着扇子,“对高昌的消息只有这些吗?”

  许敬宗拱手道,“眼下只有这么一些消息,这也是从朝中的一些卷宗中整理出来的,还有一件事,这一次高昌国派来的使者是鞠文泰的儿子麴智盛。”

  张阳放下手中的扇子,“麴智盛?好有智慧的名字。”

  “其实下官也觉得高士廉不会就这么告老。”

  “你为何也这么觉得?”

  许敬宗笑道,“下官与张侍郎英雄所见略同。”

  “咱俩不是啥英雄,别说英雄所见略同了。”

  “你为什么也觉得高士廉不会就此告老?”

  许敬宗先是躬身一礼,“陛下不会让高士廉这么轻易告老,就算是长孙无忌清退了高士廉的势力,在这个关头让高士廉告老,对陛下的名声没好处。”

  卢照邻今日的心情很糟糕,今天的太医署不少大夫都在讨论骊山的事情,骊山招收大夫,一旦收入骊山给的银钱是给太医署的三倍还多。

  据说还有孙神医坐镇,骊山自负盈亏,大夫只要坐在治病就能拿钱。

  又有神医坐镇,还能拿更多的银钱,自然有人心动了。

  相比在太医署混,每日都只是拿这么一些淡薄的月俸。

  李承乾来到太医署,卢照邻赶忙迎接。

  “孤来给母后拿调养的药。”

  “已经准备好了。”太医署的卢照邻递给李承乾一包药材,“温火熬煮一个时辰便可。”

  “孤会亲自给母后熬煮的。”说完这话,李承乾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卢照邻,“孤听闻骊山封地那边在招收大夫?”

  卢照邻躬身行礼道,“下官听说了。”

  李承乾又问道,“孤听说骊山封地那边还给一个叫做养老银钱的规矩,说是只要在骊山做满十年以上,骊山以后给养老?”

  “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这好处还真不少。”

  卢照邻朗声道,“太子殿下放心,太医署不同于外面的那些大夫,治病救人哪能这么看重银钱。”

  李承乾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