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64章

作者:西子

他好像射了一点,嘴巴里有些粘乎乎的,我咽下去滑过嗓子的时候,是咸的,带着些腥味,我知道那是精液,不过周容深没射多少,如果我再这么吞几十下,他肯定要出来了。

我伏在他胯上问他去阳台好吗。他被我搞得太舒服了,任由我缠着他走出落地窗,巨大的鱼缸后是一块被草坪覆盖的空地,夜色不算浓郁,能隐约看到不远处路过的车辆和行人,只是很模糊。

我压着周容深躺在草坪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含着他耳朵说如果我们发出声音,他们会听到,你想不想要最刺激的,我们让他们看到好不好。

周容深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他家伙高高竖起来,在夜风里膨胀到一个令人畏惧的粗度,非常急渴脱掉我的内裤,用力揉捏着我挺起的臀部,我趴在他身上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按住他的头放在我泛起潮红的胸口。

我喜欢坐着的姿势,这个姿势他可以吻我的胸,看到他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看到他舌尖在沟壑里舔舐,在我锁骨上嘬咬,我视觉会特别刺激,那种刺激是下面高潮比不了的,毕竟太多女人这辈子都没有因为撞击高潮过,这种快感太考验男人的功力了,但凡有丝毫放不开,就很难够上那个点。

更重要坐着的姿势他进入最深,我分开得最大,周容深腹肌特别硬,肉很厚实,他死死抱着我的时候,摩擦起来很爽,可以严丝合缝的触及我的敏感点,我只要在他身上颠簸几十下,就能被蹭到高潮。

等到他后面冲刺带我到达巅峰时,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男人强就可以征服女人,这句话一点不错,连床上的女人都搞不定,拿什么去外面呼风唤雨。

周容深结束后我们两个人躺在草坪上,赤裸着身体拥抱,头顶是一望无际的璀璨星空,温柔的夜风拂过,我闭上眼睛枕在他胸口,问他还走吗。

他笑着说还有力气走吗,魂都丢下了。

我抚摸着他的脸,他下巴有一层浅浅的胡茬,很刺手,我一边咯咯笑一边往他脖子里扎,“你爱我还是爱你老婆。”

他说要听实话吗。

我犹豫了一下,捂住他的嘴,“我不问这个,我问是你老婆让你舒服,还是我。”

他还是问我要听实话吗。

我脸上笑容有些僵住,我摇头说不听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躺着,他从后面贴上来,火热的肌肤烫得我身体一抖,“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哽咽着说你不如以前喜欢我了。

他细细吻着我的脊背和耳垂,“谁说的。”

我说是感觉。

他抱着我闷笑出来,已经不再坚挺的家伙有些软,在我股沟处轻轻蹭着,“感觉是骗人的。”

有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滚入草丛,我吸了吸鼻子,“容深,我很自私,是不是人都会这样,总想要霸占,不想要分享。”

他没有回答我,他起身将我抱进客厅,走上楼放在卧室的床上,他压在我身上问我,“我是不是说过,从南通回来要给你一个惊喜。”

“你给了我一个惊吓,你知道你差点回不来吗。”

他蹙眉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南通的黑老大要找你麻烦,我让你靠副市长这棵大树,就因为我再也不想担惊受怕等你出差回来了。”

他笑着说就算有麻烦,他爬也爬回来见我。

我眼圈忍不住泛红,此时的他好像根本不是喜欢了其他女人的周容深,仍旧是何笙的周容深,他的眼睛里只有我。

我情不自禁搂住他脖子,他伸手探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小小的首饰盒,这个首饰盒早晨还不存在,应该是他傍晚回来放进去的,他在我眼前打开,我看到那是一枚非常好看的钻戒,心形的粉钻镶嵌在银环上,将窗外投射进来的月色变得幽蓝。

他握住我的手,将戒指套入无名指上,我吓了一跳,本能要甩开他,可他握得很紧,我根本无法从他掌心挣脱。

无名指戴的是婚戒,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流畅做完这件事,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我刚想告诉他不可以戴在这个位置,他指尖压在自己唇上,朝我嘘了一声。

他握住我戴上钻戒的手,“两个月前定制等到现在才拿到,如果不是去南通,你可以更早戴上它,所以你告诉我我险些回不来,我说不可能。不论如何我都会回来,因为我要把它戴在你手上,这样的事不由我来完成,不就失去了意义吗。”

我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告诉我戒指的名字是永恒的爱。他在我唇上狠狠吻着,他喊我的名字,何笙,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在月色里循环。

第七十二章二奶要转正了

周容深第二天早晨很晚才起床,按着我在浴室做了一次,他下楼时秘书已经等了四十分钟,他难得迟到一次,连秘书都很惊讶,以为他身子不舒服。

我跪在地上给他换鞋,他早就告诉我这些事不用我做,更不用跪下蹲下照顾他,可我习惯了,我刚跟他时特珍惜这个金主,因为我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他这种男人真是很难遇上,所以养成了习惯,不管大事小事都竭尽所能讨好他,生怕惹他不满不要我了,把我还给麻爷。

习惯很难改掉,我在外面可以因为周容深的撑腰趾高气扬,但回来我就是他的二奶,我必须让他舒服,我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才能享得了长久。

我为他系领带时他凝视我的脸,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

他小声说看来还是不够,怎么越来越难征服你了,晚上继续努力。

我红着脸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秘书,“正经点吧周局长,看你现在这色迷迷的样子,穿上警服也掩盖不了你的下流。”

他抿唇闷笑出来,我问他晚上回家吗,他说当然回,晚上有什么项目吗。

我踮起脚在他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还想着呢,没有了。不乐意回来你走,谁也没求着你回。”

他笑得更愉悦,说家里这么一个勾魂的宝贝,恐怕白天办公都心不在焉了。

我将公文包递给秘书,他转身走出别墅到车里等候,周容深有些难耐纠缠着我舌头吻了好久,吻到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我还想捧着他的脸继续,他唇已经离开我,将身体朝后躲避,“再继续我就走不了了。”

我撒娇说可我还想要,那晚上给我。

他有些无奈,“还好我不是很老,否则真的扛不住你。”

他穿好西装朝门外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他走下台阶让我回去,我和他挥了挥手,他目光定格在我的腰上,“是不是胖了点。”

我低下头看了看,“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怎么可能胖。”

他嗯了声没说什么,在司机的服侍下乘车离去。

昨晚我的战术果然很成功,林南挨了一巴掌梨花带雨的告状,都没能把周容深从我床上拖走,我心情非常痛快,让她彻底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拿什么嚣张。

我何笙在圈子里这几年可不是白混的,除了宝姐那种道行,一般女人想赢我不是那么简单。

说句难听的,宝姐快四十岁了,就算有她的道行,男人也不见得肯放弃一个娇嫩的睡个老的,宝姐早意识到这一点,才会改行拉皮条带嫩模,人老珠黄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噩梦,何况是我们这一行。

周容深对我身体每一处都太熟悉了,这不是好事,所以我必须将我以前从金主那里练就的本领一点点用在他身上,不能一次性喂饱了,但也要给他点甜头尝。

薇薇在嫩模聚会上说只要转正了,我们就高枕无忧了,那张结婚证栓不住男人的心,可以拴住自己的名分,他敢离老娘怎么也得拿点损失费吧,不吃亏。

其实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段感情可以高枕无忧,在外界的诱惑下都是岌岌可危的。老婆二奶还是炮友都必须不停给男人灌输新鲜感,纯情的良家妇女偶尔换上开档裤放荡一把,男人会大喜过望,就好像天天吃素菜,偶尔一顿荤腥,怎么会不解馋呢。

男女的性爱是一门学问,不管男人正经还是不正经,床上操个荡妇都会喜欢,二奶搞性爱搞不舒坦,没有金主愿意包,长得再漂亮也是为了劈开腿给男人干的,不是当摆设过眼瘾的。

如果长了一张清纯的脸蛋,还有一副放荡的肉体,这种女人都是老天赏饭吃,这辈子光指着吸男人就能吸得风光无限。

周容深这两次让我特别舒服,他没有给我做口活儿,但他技巧好像更强了,我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他强壮魁梧的身材在我胯上驰骋的样子,兽欲澎湃,让我恨不得索取更多,就算浑身瘫软了也不想停下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做爱做出来,相比他和他老婆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我们只是同甘,同刺激,这种感情也许没基础很脆弱,但对于什么都拥有的男人,这才是王道。

飞黄腾达还记着老婆付出的男人不多了,这个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一个垃圾场,多少男人一辈子无能走了狗屎运中几百万彩票,第一件事瞒着老婆离婚,和他共苦屁用没有,根本不如一个美女勾勾手指的魔力。

我吃早餐时接到了一条短讯,当时保姆正在旁边伺候我,我看了一眼便把屏幕扣住了,吃完后告诉她出去见个朋友,她问我什么时间回来,是否带着司机,我告诉她朋友来接,不会太晚。

我匆忙赶到短讯上留下的地址,是一家意式咖啡厅,我在来的路上还特意给宝姐打了电话,她最近很闲,手底下又火了一批嫩模,被她输送到官场和商场的大爷怀里,她光是拿孝敬都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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