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514章

作者:西子

他了如执掌,又懒得戳破,十分有趣问她,“怕我吗?”

她衣衫不好好穿,歪歪扭扭褪到乳沟,两条纤细的长腿无声无息夹住他的头,他只需微微垂眸,便能一览无遗她的幽谷春色。

“我怕你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样子,除此之外,我都不怕。”

他挑眉,捏紧她下巴,将她的红唇撬开,她无从抗拒,任由他赏玩。

“在我之前,你跟过多少人。”

她伸出十根手指,“不超过这个数。”

他无奈好笑,她竟觉得这很少,还得意洋洋告诉他。

他一把掐上她脖子,拎到自己跟前,张开嘴隔着薄纱,含住她乳房一点嫣红,舌尖辗转反复,那嫣红起先软绵绵,像一颗糖,而后变得肿胀,凸起,犹如一粒石。

她情欲来得快,最禁不住前戏,几分钟手臂便颤抖环绕他肩膀,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蕾丝内裤贴在浓密的毛发上,他从边缘进入,小河淙淙,他轻而易举便将两根手指推进那颗炙热的洞。

周容深爱极了何笙人前温柔似水,床上放荡入骨的模样,他指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拨弄着小巧玲珑的阴蒂,“你所有男人中,谁最强。”

她双眼雾气迷蒙,看他愈发不清楚,她快乐得灵魂出窍的片刻,他指尖加速,一根,两根,从拨弄变成了揉,捻,搓,她只觉小腹一阵流动跳跃的酥麻,那一处仿佛过电,胀得发紧,片刻便一颤一颤的泄了。

他抽离手指,粘着一丝浓稠的白液,似笑非笑放在鼻下嗅了嗅,让她猜是什么味道。

她臊得满面通红,抓紧他衬衣袂角,别开头不说。

他放入口中吮吸,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的唇,他的鼻梁,他的眉,他的目光,甚至他的耳朵和短发,都因为品尝她分泌的水而变得性感至极。

欲海是这世上最疯狂的海,周容深体内,酝酿积蓄着这样的海浪,他揪住她长发,深吻了上去。

湿黏滑腻的液体,从他薄唇渡入她口中,一点点咸,一点点热,一点点腥。

却是最蚀骨的春药,一霎间点燃他的性欲。

何笙被他舌头席卷得七荤八素,丢了三魂七魄,那丝津液最终融化在他喉咙,被他尽数吞食。

周容深喜欢咬她乳头,舔舐她的私密,还喜欢把舌头伸入阴道,直到何笙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肩膀,声嘶力竭叫喊出来,她徘徊在生与死,痛与乐的十几秒钟,诱惑到了极致。

他对沈姿从没有做过这些,他不情愿臣服在一个女人身下,更没有冲动给她那样的快乐。可当他抱着何笙,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亲吻她的渴望。

她余韵未消,衣衫尽敞,丝绸和长发扑散于锦被,白嫩挺立的乳房上,娇嫩的乳头烙印下一串齿印,齿印很深,衬得她肤白胜雪,周容深怒吼了声,一手揪住她头发,一手抽出皮带扣,狠狠插进去。

他抽动得太狠,也太快,根本不给她喘息适应的余地,每一下都将她一击贯穿,她狰狞大叫不要!他疯了般,用舌头肆意品尝她左乳,大口吞没,在两排牙齿的挤压下,变幻形状,再吐出,含入另一只,交缠反复,何笙哭出声音,剧烈疼痛令她下面快感起伏更重,她不停缩阴,缩到一条幽深冗长的隧道,变成手指粗细的窄孔,将周容深硕大的棒子夹在里面,进退两难。免-费-首-发→【追】【书】【帮】

爽得飞上云端,每一根骨头都在变软,变酥,直达头皮,比最痒时抓一下还要满足。周容深面容涨红,握拳闷叫,两枚唇瓣用力嘬舔吮吸她乳头,牙齿叼着那一颗揪起,整个乳房都险些被他扯下去,越是疼,何笙越是不由自主缩阴,时而紧,时而松,周容深埋入其中,欲仙欲死。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前淌落,一颗颗沉没入何笙的沟壑,她的锁骨,顺流而下。

她最大限度分开双腿,翘起臀部,用力迎合,他每一次抽插,她便迅猛扭动腰肢,给他更强烈的刺激与摩擦,他捧住她的脸,纠缠她的唇舌。

周容深在三十八岁这年,才真正知道酣畅淋漓的性爱多么快乐。

他食髓知味,覆水难收。

不知白日黑夜,不知时间,不知今夕何年。

他一遍遍嘶吼,一下下驰骋,在何笙罂粟一般的引诱中,察觉到自己彻底沦陷,堕落,迷失。

他猜不透怎么了,他一向厌恶何笙这般不知廉耻贪慕虚荣,拿身子换富贵的娼妓,可他看着她明艳的脸孔,底线与原则竟无一例外的溃不成军。

周容深回到家中,客厅的灯火依然亮着。

窗子玻璃敞开,一阵山雨欲来前潮湿的风灌入,拂动起白纱。厨房隐隐有动静,似乎在烹煮什么,他对准那扇门,“我回来了。”

沈姿听到他说话,立刻探出头,笑着问,“饿了吗。”

他说还好,有些乏。

他脱西装时,下意识往厨房内看了一眼,沈姿挽起头发,胸前系着围裙,手拿一只木勺,炉灶上的陶瓷锅滋滋冒出热气,她随口念叨着,“听秘书说,你现在一天要抽掉两盒烟,你可真是不要命了,身体是你一个人的吗?军功章还有我一半呢。我熬了雪梨银耳汤,给你肺润。”

他默不作声,静静看着这一切。

一盏灯,一碗汤,一个女人。

温馨,悱恻,柔情。

可他依然觉得缺失了什么,空落落的。

他想知道,何笙睡了吗。

她有没有也等待着,等他回去。

他上楼洗了澡,再下楼时,厨房的灯熄灭了。

汤放在茶几,每一处都很静。

他随手端起,饮了几口,轰隆而过的雷鸣,在西南角的天际炸开,他一惊,余下的汤从碗口倾洒出。

他疾步冲到阳台,握紧窗框,今晚保姆不在,只有何笙自己。

他脚下拼了命的克制,才勉强压住离开的冲动。

他愣了许久,沈姿悄无声息从背后缠住他,手犹如一条蛇,伸入他胸膛,一点点抚摸着雾涔涔的皮肤,“还生气吗。”

周容深回过神,敛去眼底的担忧,将窗帘合拢,“生什么气。”

“我去找了她。”

他心不在焉,没有说话。

沈姿吻他的脸和脖子,吮吸他的经脉和敏感点,试图挑起他要她的欲望,周容深在半分钟后,平静转过身,问她去找何笙谈了什么。

她不愿让他知道自己趾高气扬的示威,她也赌注何笙不敢说,她甚至不想与周容深谈论这件事。

她手仍停在他胸口未移开,“我可以不理会她的存在,但是容深,你要记得回家。我与周恪,才是你的家人。除了我们,谁都会算计你,图谋你,最后推翻你。”

周容深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笑出来,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扑进自己怀中,她就势搂住他腰。

“乱想什么。”

沈姿快忘记,被他拥抱时的感觉,她近乎做梦般,还有些恍惚,如此直视他的温柔,密密麻麻包裹住每一寸皮囊,她太过依依不舍,她小声说,“我怕你被她迷住。”

他抚了抚她后背,笑说不会。

她踮起脚,勾住他脖子,复而亲吻他,从眉毛,眼睛,到鼻梁,一点点勾勒,细致描摹,最后重合那张溢出胡茬的唇。

周容深没有推开,他扯着她身上的睡袍,热烈回应她的吻,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两条身体逐渐赤裸,四肢交缠,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响起,外面雷电大作,风摇晃着树叶,拍打在玻璃,发出噼里啪啦惊心动魄的巨响,猛地一个闪电劈下,咔嚓一声,击碎了两棵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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