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269章

作者:西子

他眉眼间阴恻恻,“上了车试试看,对你而言比那些威力都大。”

我身体揺摇晃晃,时不时蹭向他危险地带的边緣,“曹先生?你说真的吗”

乔苍被我气得眉骨直跳,他揑住我下巴,“看清楚和谁说话”

我咯咯笑,张开红艳的唇朝他脸上呵了口酒气,他不曾躲闪,如数吸了进去。

“你生气的样子,怎么这么丑”

他眉头蹙起又松开,他拿我毫无办法,他最怕我两个杀手锏,哭与醉,不论我用哪一个,他都不能招架我,只能被我折腾。

乔苍察觉到曹先生还没有离开,他眯眼间,“还有事吗”

曹先生笑说,“我为乔总解释作证,免去了一场争吵,乔总不谢我,似乎还很嫌我多余。”

乔苍面无表情,“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碰了不该碰的人,我已经留面子。”

曹先生不为所动,他温柔凝望我,为我整理好肩膀欲落未落的红色绪纱,“是他说这样吗。”

我摇头,乔苍脸色阴沉,他手肘微微一抖,我滑入他怀中更深处,贴着他炙热的胸膛,他紧挨我耳朵咒骂了句,“你想不想被干死”

我没有来记得回答他什么,曹先生在对面溢出低低笑声,“道上传言乔总的脸永远是同一副表情,不论遇到丧事,喜事,从来没有变化看来也不全是这样,看面对什么人”

“在风月场,我的确比曹先生更自律一些”

曹先生不动声色理了理西装,“告辞。”

他转身走向一条隐蔽小路,路口车灯闪烁了两下,那是_条没有光亮冗长狹笮的巷子,很快吞没了他的身影。

我容色娇柔,眼底醉意朦腿,身上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红霜,我并没有理会乔苍身上不加掩饰释放出的阴森恶寒,娇滴滴说,“我有些喝醉,你怎么两颗脑袋”

他居髙临下俯视我,我身体弯曲,挺翘的臀部在他掌心狠狠揉揑下变形,“醉了还这么风骚以后这样的风骚,不允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

他手指故意挑开底裤,掠过我娇嫩的私密,我扭动呻吟了一声,勾住他脖子,将唇凑过去,他已经张开嘴伸出舌头,等我吻上他,就在这时我朝他近在咫尺的鼻梁打了一个酒嗝儿,乔苍脸色一黑,仓促别开头指尖用力,旗袍差点被他撕破,“何笙”

我柔柔弱弱颤抖,“怎么了”

我漾着水波的哏眸礙视他裸露紧实的胸口,故意用一根手指压下衣领,在他乳头上拨弄了两下,“别一副责怪仇恨的样子,你说,你喜不喜欢。”

我问了他很多遍,他也没有回答,我加重了拨弄的速度和力气,远处等候的司机咳嗽了声,似乎在提酲我们有些过火,乔苍将我伸入他衬衣内的手抓出,逼迫我仰起头,眉哏冷冽触目惊心,“胆子越来越大,我如果不来,他再放肆你也不拒绝吗”

我明知故问谁。

“曹荆易”

我哦了一声,笑得愈发放荡,“他原来叫这个名字。”

我舌尖吮吸着那根摸过他的手指,“以我阅历男人的经验,曹先生床上的活儿一定很厉害”

他冷冷睥睨我,“试过吗。”

我说差一点,如果你刚才不来,今晚就去试了。

乔苍掐住我下巴,他清俊面容迅1速结了一层冰霜,和我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内隐忍的怒意,“我说过什么在我们没有结束之前,守好你自己。”

我腔调云淡风轻,“乔先生生气了*?看不惕了”

他反问我不该吗。

我脸上笑容猛然一收,尖细的指甲挤开衬衣,直接抵住他心脏,在单薄的皮肉上刮出一道血痕,“这才哪儿到明P儿呀。乔先生勾引玩弄我,诱我深陷,联合岳父杀了我丈夫,不肯为夭折的乔慈报仇,在乔慈丧期陪伴你的娇妻去那么多城市,做那么多美好的事,把她的枉死忘得一干二诤。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不许我让你不痛快一回吗。”

他哏底冷漠没有减少,反而持续增加,“你无时无刻都在让我不痛快,何笙,你真是有本事”

他粗鲁将我抱起,跟随他来酒楼的几名保镖已经等候许久,四下打探确定无人,麻利拉开车门,并不是属于常秉尧的任何一辆,而是乔苍的银色宾利,他将我放在后座,随即进入关上门,我躺在他腿上,长如瀑布的黑发垂落在他脚趾。

“常老很快出来,你要把我带去哪”

他不语,点了根烟,手腕探出车窗,任由#气消散,我侧过头,鼻梁紧挨他胯下,用牙齿咬住他金属裤链,含糊不清说,“那片紫荆花盛开的地方,我记得有一片草坪,可惜没有在那里和乔先生做爱,这会不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

他垂眸凝视我,你在常府,_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我也没说让乔先生陪我再回去,我只要稍微勾一勾手指,你头顶立刻就是一片草原呀所以下一次我就骑在你头上做,你来取悦我。,,

乔苍舌尖@过牙床,他默不作声吸了口烟,朝我吐出,我精致妖冶的脸蛋穿透薄霎,媚笑加深。

“我不是真的拿你没有办法我只是认为你现在比被我禁锢在身边过得更快乐,你在做你想要做的事,我阻拦你,你会更恨我”

他顿了顿,“底线不破,我纵容你,底线破了,我囚你到死,所有年华都耗在我给的笼子里。”

车行驶过一段坑诖的路,剧烈颠簸起来,我毫无预料,险些从他腿上翻下去,他立刻按住我胸口,掌心下是我炙热绵软的高峰,随着车身晃动而轻颤,直到那条路彻底经过他才移开自己的手。

眼前一面澄净的玻璃,不知何时降落,外面是流光溢彩的长街和被夜色呑噬的高楼,它们不甘寂寞,又不得不沦为无声沉寂的背景。

我似乎在梦里,讲着不着边际的梦话,“唐尤拉说,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你。”

我疲倦急了,皱眉闭上哏,窗外卷入的风,不冷不热,却又刀割般疼。

良久的静默后,我头顶传来一声是。

这个字击中我肺腑、心脏与每一寸骨头,我睁开哏和乔苍四目相视,他忽然笑,“除了恨我,你没有给过我其他,不论是等,还是相信。”

他手肘抵住玻璃,掩住半张脸,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霭里我别开头,看向窗外被夜色深染、分辨不出到底是哪里的陌生景物,这座城市我生活了这么多年,很多时候却又仿佛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它,就像乔苍,我们深知对方的所有敏感,所有喜好,唯独摸不到那颗心。

“你也没有给过我可以相信的承诺除了肉体,你太冷血”

车抵达常府后司机没有停在门口,而是停在距离远一些的小路,他回头说,“何小姐抱歉,您与苍哥谣言多,

别惹祸端,不能送您进去了。”

我从他腿上16起来,“不必,几步路而已,我自己走”

我推开车门,_只脚刚刚踩在地上,养苍忽然拉住我手腕,司机见状升起挡板,前面悄无声息。

我疑惑看他,他没有与我目光相对,而是垂眸叮着自己被我压出许多稻皱的西裤,“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离婚,你跟不跟我”

我胸口一揪,差点在这一秒钟室息。

我拼了命克制,仍旧压不下将要跳出嗓子哏的心脏,我甚至不敢置信他到底说了什么他不像是玩笑,他也不会用这个和我玩笑身后车辆在鸣笛傕促,嫌这辆挡住了去路,我顾不得回应什么,匆忙下去,司机右拐方向盘避开,等车辆经过,乔苍侧脸隐没于茶色玻璃后,他没有等回答,也没有再重复,似乎刚才仅仅是我的错觉。

常秉尧应酬场上的酒量不错,可筵席上敬酒的人太多,二姨太有孕无法替他挡酒,三姨太酒品不行,所以他灌了足足有五十杯,整个人醉II大醉,被保镖搀扶到唐尤拉房中,一夜没有酲来。

第二天早晨保姆到绣楼请我,说姨太太们都到餐厅了,只等我过去。

阿琴间能不能留在绣楼吃,何小姐懒得动。

保姆拿腔揑调说二太太也在,言下之意我是得不到这个特权的。阿琴蹙眉要和她理论,被我伸手拦住,我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徒增是非,常府的主子佣人没一个省油的灯,我目标又不是真的和一群姨太争宠,闹大了自己不好收场。

我让保姆带路,留下阿琴在小厨房煲汤,我小声叮嘱,“看紧了,不要让人在汤里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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