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255章

作者:西子

他将卡握住,“这么多?”

我笑说容易也容易,难也难。

他蹙眉间我是哪个女人,有没有照片。

我手指觖摸着陶瓷杯口,漫不经心说,“没有照片你也知道她,三姨太苏玫”

王滨一愣,“常府三姨太?”

我笑而不语,他不再多言,仓促而惊慌起身,拿起鸭舌帽离开,“抱歉,我不知是她,我办不到,这钱我不赚了”

他疾步经过我身边,在和我擦肩而过时,我轻声喊住他,“你女朋友在国外,很需要金钱支持,你在国内做小生意,也要本钱,这些加起来少则几十万多则数百万,你觉得短时间内你有办法搞到手吗”

他脚下停滞,“我确实很想和你交易,但是常府的女人不能碰,碰了是要遭灭门的,常老爷是什么人物,珠海谁不知道,平民百姓对他也有耳闻,钱和命,我选择后者”

“我保你无恙,因为出了事,有人替你顶包。”

他抿唇,侧头看向我,我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座位,他沉默片刻重新坐下,问我什么意思。

“三姨太有姘头,你只需要勾引她上套,让她爱上你,她不肯怀孕,你可以诱哄她狸猫换太子,常府二姨太因为怀孕风头无两,她如果有了,谁知道是谁的等成功了我会把一切推到她姘头身上,你拿着钱离开珠海,永远不会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王滨听到这里有些动摇,这买卖确实很划算,我既然敢算计敢在背后操纵,势必有一定把握,而且几乎千载难逢,三姨太风韵犹存,能得到常老多年宠爱,也是床上一顶一的好手,既能得财还能得色,世上哪有男人不肯。

他小心翼翼试探,“你真的能保我平安无事吗?”

我笑说现在你不信我,不出两年,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连两年后的计划都已经定下,就不会因这事而失手,我作为幕后主谋都可以逃脱,你算什么。

王滨握住杯子的手不断颤抖,似乎在做极大的斗争,那张卡在昏黄的阳光之下闪烁着非常美好诱惑的颜色,活在人世间的人都抗拒不了它,他咬牙一把按住,全身不可抑止抖动着,塞进了口袋。

“好,我信你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找一个好时机招制敌,让她成为你的猎物等我消息”

我和王滨分开,回碧华祠的路上,路过傍晚六点钟的集市,正巧有商贩卖糖人儿和糖山楂,我买了一串用纸包好,带回寺庙。

进入半山腰的庙堂,远远看到刚收了衣服回禅房的阿琴,我叫住她,将有些化掉的糖山楂交到她手里,叮嘱她快点吃,别让多事的尼姑瞧见,又说我们污了佛门圣地。

她喜出望外,伸出舌头舔了舔,笑嘻嘻问我怎么这么高兴。

我露出得意笑容,“做成了一件事。”

“何小姐想到怎样反击了吗?”

我朝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经过,附着她耳朵说,“府里你最看不惯谁”

她说除了四姨太和五姨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尤其三姨太,很欺负人。

我笑说很快就熬出头了。

她听到眼睛亮了亮,“何小姐有法子吗”

她怂恿我让我说说,我不肯,笑着逃掉,她拿着那串糖葫芦追在我身后,粘乎乎的糖汁险些粘在我衣服上,我一边躲一边笑,用脚踢开了禅房的门,想进去把她关在外面,阿琴越过我头顶看清了里面,忽然脸色驟变,动作都有些僵硬。

我顺着她视线扭头,穿着白色丝绸唐装的常老正坐在椅子上,沉默凝视我,他头顶的窗子渗入进来一抹月色,山里天黑早,这个时辰已经是漫无边际的深蓝。

我整个人愣住,没想到他会摆脱了二姨太的纠缠来我这里,他挥了下手,示意阿琴出去,当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忽然笑了,柔声问我,“去集市了。”

我回过神说是,自己逛了逛。

他语气意味深长,“怎么还特意说是自己,我也没有觉得你和其他人”

我反问他真的没有这么觉得吗,难道您不是相信了别人说我和姑爷通奸。

“你和他,之前有私情”

他一句话令我如遭雷劈,他果然还是怀疑,这点猜忌不除,我就下不了手,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变故。

“私情如果能继续,我还会走投无路吗?那样的私情,对我来说像毒药,像烈火,我如果舍不得,如果还想要回头,我也不会走入常府”

我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水一样的眼眸,以及柔柔弱弱的解释,常老不忍心再责怪质疑,他说好了,不说这个。我记得你上次佩戴一块翡翠,在身边吗。

“您要翡翠?”

他说是,我看一看。

我答应了声,掀开帘子进卧房,从床头的匣子里翻找,我没有听到身后逼近的脚步声,他故意克制放轻,等到我察觉时,他已经从身后死死抱住了我。

我大惊失色,他含住我耳朵,“何笙,我今晚想要你,我已经等不了,

欲望使他气喘吁吁,他嫌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不能看到我的脸,更不能尽兴玩弄,他扳过我身体面对他,手

恐惧已经排山倒海而来,我清楚自己身上还有许多不曽消褪的咬痕,常老一旦扒光我的衣服,后果不堪设想,我和乔苍通奸的罪名就算坐实了,他对乔苍已经起杀心,他再喜欢我也架不住府里这么多女人吹枕边风,更架不住他的颜面。

我用力挣脱,躲避他的吻和抚摸,“常老,这是寺庙,您信奉鬼神,这里要斋戒的!”

他听不进去,也不肯停止,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脱掉了唐装,解开了绸带,他动作非常麻利,没有丝毫迟疑,似乎已经想了很久,用这样的方式彻底占有征服我,常府的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不可能如愿吃到我,总有女人来纠缠他,在关键时刻抢走他,他只能用最千脆的方式。

我慌不择路,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看到我布满欢爱痕迹的肉体,我逃向一侧角落,可我还没有站稳便被他一条手臂捞进怀里,直接捽在了床上。

他倾身而下,在我脖颈与胸口热吻着,坚硬而浓密的胡茬碾压过我皮肤厮磨,又痒又痛,我呻吟出来,我的呻吟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锁骨和乳沟,用牙齿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他身体逐渐升温,滚烫而火热,几乎要烧化我只手压住我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撕扯我衣服,他力气很大,并不逊色年轻男子,而且腕力惊人,我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就像任他宰割的羔羊,在他的禁锢下被脱掉了旗袍

我本能探出手臂,按掉床头灯,漆黑之中他只能看到我粉色的肚兜和内衣,看不到我皮肤上鲜红的吻痕,我洁白婀娜半遮半掩的娇躯令他兽欲大增,他分开我的腿,在我的哀求和我呜咽下,撕开了我的内裤。

他手像一条蛇,一条带着剧毒的蛇,在我下面用力抚摸揉揑,我扭摆臀部逼出了他的手指,他趁机将我翻过去,压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脊背和肩膀,我感觉到他逐渐膨胀坚硬的某物,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回到寺庙洗了澡,正准备卧床休息,收到王滨的短讯,只有一句话,一切尽在掌控。

我知道三姨太上钩了,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攻下易如反掌,对于王滨她没有丝毫抵御能力,她喜欢打牌,又见多了输不起的赌徒,一个牌技卓绝风流儒雅的男人出现在赌场,拾了她的耳环,每一步都在撩拨她的心。她这样三十多岁不愁吃穿侍奉老头子的妾,极其容易沦陷在年轻俊美的男子怀抱。

我回复王滨叮嘱他不要操之过急。

三姨太不是没有脑子,否则也活不到现在,早让上头压着的两个女人玩死了,她只是被这份美好的意外迷了心智,半生做玩物最招架不住男人真情与温柔。可她也很畏惧真情,她有钱有势,一旦对方过于殷勤,她会立刻察觉不对劲,再想靠近就难了。

我给曹先生打了电话,将王滨得手的事告诉他,他听出我的喜悦,语气柔和问我髙兴吗。

我说当然,扳倒三姨太,我掌控常家就少了一只拦路虎,唐尤拉是乔苍的人,她不会阻拦我,三姨太垮台后,我会31刻算计—姨太,最后是大太太,最后的最后,是常秉完。

他嗯了声,“把最难的留到最后,是很明智。你觉得髙兴就好。”

我关上窗子,走到铜镜前,凝视里面不施粉黛的容颜,“以后也许还会麻烦你”

他笑说怎么这样客气。

“总觉得很愧疚,帮不上你什么,却处处需要你”

他那边隐约有开启瓶塞的动静,似乎在斟酒,“既然觉得愧疚,不如想办法弥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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