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第52章

作者:夏冬

姓郑的扒光徐虹的衣裙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特别性感的红色吊带裙,让徐虹穿上。徐虹穿着红色吊带裙,在床前扭来扭去,蕾丝的裙摆刚能盖住她的屁股,她一扭,大白屁股忽隐忽显,太性感了,太震憾了。郑卫华一边把玩徐虹的白屁股,一边问她,宝贝,你大老公买的情趣睡裙怎么样,漂亮吧。讨厌,难看死了,徐虹一边扭屁股一边发嗲说。谁说难看啊,我觉得好看极了,这才能衬托宝贝的屁股,又美又圆又大,郑卫华说着在徐虹的屁股上拍打了两巴掌。哎呀,疼死啊,徐虹喊着疼屁股扭得更欢了。郑卫华说,改天回家让你老公瞧瞧,你老公的*绝对是钢钢的。徐虹扭着屁股,发浪说,我老公是一个木头疙瘩,哪懂得风情,以后我只穿给你看,只让你欣赏。我着着差点流鼻血。日他奶奶的郑卫华,银监局最漂亮的美女也让他霸占了,他日得过瘾啊,徐虹身上的乐趣只让他玩,连她自已老公都不让看,这女人也太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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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虹的这件红色睡裙已经被三个男人看到了,郑卫华第一个,别信哥第二个,常雨泽第三个。也就是前些天,徐虹突然买回来一件性感的红色吊带睡裙,在卧室穿上后骚首弄姿的“诱惑”他,对,就是“诱惑”这种感觉,因为徐虹当时向他卖弄风情,明显带着求欢的暗示。

常雨泽正在追查她的出轨事宜,并且见过赵莺三女房间里有类似的红色睡裙,见她身着同样睡裙卖弄风情,非常反感,不仅没有与她欢好,还批评她不稳重,弄得徐虹激情骤减,性趣索然。常雨泽现在才明白,妻子又在骗他,她说买情趣睡衣是专门让他欣赏的,其实她的奸夫早给她买好了,留在他的办公室里,专门让她的奸夫欣赏,别信哥是路人甲,她的老公只是路人乙!

常雨泽心中费解,为什么妻子会有两张面俱,一张是他的妻子,美丽、体贴、持家、孝敬长辈、疼爱女儿,另一张是郑的情人,*、低贱、厚颜无耻,这两张面俱她能够自由转换、娴熟无比,即便面对他的厉声质询,她依然能表演得毫无破绽。常雨泽与徐虹认识十多年,为什么从没发觉她有演戏的天赋呢?她的演戏天赋是大学里学成的还是以后在社会上练成的呢?难不成她天生就有*和伪装的双重天赋,以至于他们认识十多年仍然被她深深欺骗?

别信哥自顾自的把文字一小段一小段的发送过来,每段文字都象一阵硫酸雨,侵蚀着常雨泽痛苦的灵魂。

“狗日的郑卫华,我看到了最黄的电影!徐虹仰面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张开,郑卫华趴她逼上又吸又舔,吧滋、吧滋,徐虹的花露水真香啊!姓郑的这一手毒啊,一会功夫徐虹就开始‘哼啊、嗯啊’的长喘起来,那声音真是*啊!

姓郑的亲过徐虹,反过来又该徐虹亲他了。郑卫华脱掉衣服,叉开腿站在床边,他一身肥肉,又黑又臭。徐虹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低着头亲姓郑的臭鸡把,她还亲得有滋有味,滋滋作响。以前听说男人玩得女人多了,底下的家伙就会越长越大,越长越黑,看到郑卫华的我才真信了,他的家伙象黑人的一样又粗又长。

平时在单位,徐虹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美女,开会时她敢当面质疑领导,因为她是学法律的高材生,对法律非常精通,所以郑卫华或者局里其他领导做的事情有点不妥当时,徐虹敢当面表达反对意见,即便老板她也不给面子,有时候弄得郑卫华很丢脸,可是郑卫华又拿她没法,因为说不过她。谁能想到背后徐虹会跪在郑卫华面前亲他的臭鸡把!”

常雨泽感到愤怒了,不管徐虹做过什么出轨的事情,她总是他的妻子,而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偷窥他妻子与人偷情的场面,并且还对他妻子评头论足,这让常雨泽羞愧难当,虽然别信哥是隔着一层窗纱,虽然别信哥只是通过电脑进行语言描述。

“你刚才说你是在八楼的墙外偷看,你这样聚精会神的偷看人家就不怕摔下去?”

“多谢领导关心,我身上拴了两条保险绳,窗台下还有一条横板,根本掉不下去。我做事从来是安全第一。象我这样的小员工,领导从不关心你的死活,除了每月给我们这些小员工交纳一些工伤险。谁他妈愿意用这些保险啊,我要是摔死了,再赔给我几十万几百万有个屁用,还不是便宜我家里的那个贱女人!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闲话少说,书归正转。过了一会,他们开始办正事了,屋里的大灯灭了,只亮着朦胧的应景灯,隔着窗纱根本看不清,我只能在窗外听。我不听也不行啊,我不敢动,怕让郑卫华发现,要是让他发现我偷看了他们的好事,还不扣我半年的奖金。

郑卫华玩女人多了,技术非常高明,局里传说郑卫华练过道术,会采阴补阳,再正经的女人也会让他日出魂来。我以前不相信,认为那都是写小说的瞎乎编。那天我亲眼所见郑卫华大战徐虹,才知道狗日的郑卫华名不虚传,不大会功夫他就把徐虹干得嗷嗷叫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徐虹的*声真的很高很消魂,听了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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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是下班时间,要是正常上班时间,徐虹的*声还不让满大楼的男人都坐不住。不佩服不行,别看郑卫华五十多了,玩起女人来耐力超强,我看着表,三十多分钟了,郑卫华力度不减,还是噼啪噼啪的*,徐虹被干得受不了,过几分钟就嗷几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看她是爽得要死了。”

常雨泽心头开始滴血,他回想起他与妻子曾经?绵过的时光,那时候他们还在热恋中,心中没有一点隔膜,*是如此的酣畅淋漓,他象充满了动力的马达,不停的攻击,她会在他一波紧过一波的攻击中融化,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是她达到高潮时的典型叫声。那时的他有使不完的牛劲,一晚上甚至能让她达到两次高潮。

如果说别信哥描述的正确,他听见徐虹喊了多次“我要死了”,预示着郑卫华至少让她达到了高潮。妻子曾经对他说过,女人很难达到高潮,而女人之所以达到高潮,除了有男人的爱抚外,还有女人心中的爱,妻子对丈夫的爱,只有性没有爱不会让她达到高潮。如果妻子说得是真心话,那么郑卫华能多次让她达到高潮,也意味着她心中也深爱着郑卫华。

“你别只顾偷听人家*,也想法偷听郑卫华的其他秘密,有些贪官喜欢在与情人幽会时说贪污索贿的事情。”

“他们不谈正事,只谈情骂俏。郑卫华基本不哼声,就是一下力气的民工,*声都是徐虹的。最后时刻我才听见郑卫华吼了两声,狗日的射了。”

常雨泽心中一紧,禁不住问:“他们是不是不带套?”

“你们检察院的不会连这也调查吧。”

“你理解错了,我问这是便于日后取证。如果郑卫华带套,说明他房间里时刻备着套子,当我们查封他的办公室时,套子就能说明他的问题,平白无顾的把套子放在办公室,这不就能说明他有生活作风问题嘛。”

“不亏是领导,考虑得周详。隔着窗纱,我看不清他带没带套子,不过应该是没有带套。徐虹给他亲了半天,要是带着套子肯定亲不出滋味,再说,最后办完事后,我听徐虹小声嘟囔一句,你怎么又射进去了。”

“郑卫华怎么回答?他要是把女下属肚子弄大了,肯定不好收拾。”

“我听郑卫华笑嘻嘻的说,担心啥,等会吃一片。郑卫华玩那么多女人,肯定有办法避孕。徐虹说,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不怕一万怕万一。郑卫华说,药房的给我保证过,这药是国家专利药,百分之百避孕,你要是信不过,大不了再加吃一片,双保险,以前吃过多次了都没事,你担心啥。”

“最后徐虹吃避孕药了吗?”

“你们检察院怎么调查这么详细。徐虹当然吃药了。我还吃她说,上次我记得还有十几片,现在怎么只有三片了?郑卫华还是笑嘻嘻的说,让老鼠偷吃了。徐虹有点酸溜溜的说,一只小老鼠偷吃不了那么多,该是几只小老鼠偷吃的吧。徐虹很清楚郑卫华的为人,局里不止她是郑卫华的情妇,另外四朵银花也是郑卫华的情妇,他在这张床上五朵银花肯定都睡遍了。”

“徐虹不是有老公吗,她下班不回家就不怕她老公怀疑吗?”

“哼,那有什么难度,随便都能找个借口,可以说她要加班,晚点回家,谁在单位没有加过班呢,还可以说下班后跟同事逛街,女人逛街更没准,她老公肯定不会怀疑。可怜啊,我加班是拼着命在楼外修机器,郑卫华加班却是在办公室里干女人。人跟人都是一样一样的,为什么差别会那么大呢。”

“郑卫华的行为是罪恶的,你不要羡慕他。”

“我不是羡慕他,而是痛恨老天爷,痛恨党的中的央,象这样的贪官坏官色官,为什么不早点把他绳之一法,为什么还让他继续糟蹋美女逍遥快活呢!”

“快了,我们检察院已经掌握了他的许多罪证,离他伏法的日子不远了。不过,希望你能够继续监视郑卫华,多搜集他的罪证,罪证越多,越容易判他罪,他的罪刑会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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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希望政府不要办事拖拉,要加快进度。徐虹的老公大闹银监局,这是非常好的证据,你们检察院怎么不找她老公呢?”

“我们会考虑接触她老公。”

“你们要是见到徐虹她老公,能不能替我传个话。”

“传什么话?”

“告诉他,他是一个爷们,纯的。”

“好。”

常雨泽关掉了QQ,对着静止的电脑屏幕陷入深思:从别信哥偷窥的情况来看,妻子与郑卫华不是刚接上火,而是有很长时间的奸情了。她不再是单纯的寻求婚外性的刺激,而是与郑卫华达到了性和爱水火交融的深度,她在郑卫华面前*形骸,象卖*那样低贱*。可以说,他的两声枪响已经无法惊醒她,从她死不承认死不悔改的态度看,她不会轻易断绝与奸夫的关系,即便他不计前恨,继续给于妻子无私的爱,也不可能把她感化过来。

从别信哥的字句里面,常雨泽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愤怒,别信哥可能也象他一样是一个伤心的男人,他妻子也可能被郑卫华侮辱过,他妻子可能是银监局的职工,也可能不是,他妻子可能长得有几分姿色,被郑卫华看上了。她可能只被郑卫华玩了一次,也可能当上了郑卫华的编外情人。但是,别信哥是一个男人,有血性的男人,他不会容忍自已的女人被郑卫华侮辱,所以千方百计搜集郑卫华的罪证,背后偷偷举报郑卫华。

别信哥,哥戴帽,哥戴的是绿帽。这是一个伤心男人的无声控诉和无力的自嘲。

常雨泽觉得他与别信哥可谓难兄难弟,不过,他不想过多了解别信哥的生活,就想他也不想别人过多了解他的生活一样,戴帽男人都是敏感群体,让世人给他们更多的空间吧。

昨晚的事情已经让常雨泽遍体鳞伤,而别信哥刚刚发过来的信息就象一泡热尿又浇在他的身上,刺激得他更加痛苦。

常雨泽已经写下了检讨的标题,可是面对空白的文档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妻子无耻的举动让他怒火中烧,我要检讨什么?我没有错误,是那个无耻的女人做错了,她违背了爱情,违背了道德,违背了法律,她才需要检讨,她才需要受到惩罚!

常雨泽越想越气,随手拿起客房里的小瓶洋酒,一口气喝完,管他妈的检讨,即便面对公安厅长他也会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无耻的女人,她做出了可耻的事情,就该受到惩罚!他关闭窗帘,空调开到最低档,手机调到震动,脱掉脏兮兮的警服,钻进松软的被窝,蒙头大睡。

一阵奇妙的香味把常雨泽唤醒过来,浓郁的香烟混合着淡雅的香水。常雨泽推开被子,先是看到大开的窗帘,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无数街灯如繁星般在黑夜里闪烁。

一个身姿优雅的女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静静的吸烟,香烟在窗外的夜色里明灭着。

常雨泽掀开被子坐起来,拧亮床头灯,柔和的灯光顿时洒满房间。

“醒来啦。”那女人扭头看着常雨泽,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关切,正是范丽。

“你刚来吗,怎么不喊我呢?”常雨泽尴尬的说着,还好他没有裸身而睡。

“我瞧你睡得香,没有喊你。”范丽掐灭香烟,站起来,向着常雨泽款款走来,她长发拂肩,宝石蓝的过膝长裙如流水般的飘洒顺滑,深“V”字形的领口,露出大片雪肌,一条淡粉色的珍珠项链穿过她洁白颀长的脖颈,怜到好处的堆叠在雪胸上。她没有一丝一毫女警官的飒爽干练,而是一位柔情似水的美妇。

“看看杯子里的水凉不凉?给你沏好半天了,估计已经凉了。”范丽说着就打开电热壶的开关,壶里的水发出滋滋的响声。

常雨泽扭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大口喝下,“不凉,不凉,正好。”凉茶正解渴啊。

“我看你连房间里的酒也喝了,你是无酒不睡啊。中午饭没有吃吧。”范丽嗔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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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我肚子不饿,刚好看见房间里有点酒。”常雨泽慌忙解释,他不怕她发脾气,却是害怕她关切的目光。

“我看你电脑也摆桌上了,怎么,还想办公?”

“不是啊,昨晚我闯那么大的祸,总得让你给厅里的领导说点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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