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斤小鳄梨
裕仁但凡有明治的武力值,重信都不敢直接丢一把刀给他, 并且还是在周围没有保镖的情况下。因为根据记载,明治天皇能骑烈马开强弓,甚至可以做到在马上骑行开枪射击。(注: 因此很多人认为明治并不是天皇家的种,他在当皇子的时候是病秧子而且还不聪明阅读和写字都有困难,当了天皇之后却像开了挂一样。而且当天皇后遣散了潜邸时的旧人,一个都没留。)可惜了,裕仁既没有他爷爷的智力,也没有他爷爷的武力。
他挥舞的刀姿极其丑陋。
重信每一次都能闪开他的劈砍,他甚至还有余力嘲讽道:“裕仁, 你是要和我决斗吗? '
“你的刀法是和谁学的?
“北辰一刀流?”
“柳生新阴流?”
“哈?!你该不是连握刀都不会吧!”
重信解下自己腰间的肋差短刀,都不用拔出刀子。用带着刀鞘的短刀轻松的将裕仁的劈砍一刀刀的格开。
一个养尊处优,就连骑马都要骑被驯养的很温顺的小母马的家伙,怎么会是一个每天坚持跑步锻炼,每天坚持挥刀练习的人的对手?
现在的裕仁并没有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掉入了重信给他布置的陷阱了。
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在全日本面前砍下裕仁的脑袋,重信太煞费苦心了。他把裕仁的性格特点研究透了。
这种人该怎么对付,重信研究了九种方法,九种!
而现在,裕仁的反应正是他预料中九种的一种。
裕仁的暴怒在重信看来毫无意义。相反,他的表现却撕破了一切大人物高高在上的遮羞布。
原来天皇这样的大人物即不够聪明,也不够强大。
辩论时哑口无言,决斗时连对方衣角都碰不到。
台下的日本民众已经开始另一场的窃窃私语了。
就是天皇啊,也就这样啊。"一 名商人如此道。
"啧,这剑法,还没我好。我和隔壁的剑术道场的老师练习了三年,都比他砍的好。”一 名穿着运动服,好像是体育老师或者是类似运动工作者的人如此说道。
“这么说来,感觉我也可以当天皇呢。我觉得我好像比裕仁天皇聪明,剑法也比他好呢。”说这话的是一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
“太让入失望了。我要回家炖狮鱼萝卜了。要是裕仁死了你们通知我一声。”说这话是老兄正是开腔说自己曾经支持天皇的。
裕仁不如在这场决斗里死了吧。“突然人群里有人如此说道: "至少,他这样在高台上和赤军的领袖决斗,然后被砍死。我们身为日本人不会那么丢脸啊。要是他被枪毙了,我感觉我们的脸都要丢光了。
当有人说出这话后,他的话语瞬间得到了众多人的附和。
大家都觉得裕仁不如现在死了吧。去死吧,去死是对全日本最好的解答。
好似所有人都在那一刻达成了共识,他们看着高台,盼望着,盼望着裕仁死掉。
台下有人开始低声的说着:“死吧, 裕仁死吧。死吧。”
然后这声音就像是落入水中的石块一样,迅速荡起了涟漪。
“死吧,裕仁。”
“体面一点吧。”
“太丢人了啊!你怎么不去死呢?”
日本人的耻文化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出乎寻常的功效。
那些低语就像是诅咒一样。台上的裕仁头发散乱,满头大汗。
而当气氛烘托到了这里,重信也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
他要做的就是将最高贵的人物拉入泥潭,然后很很踩碎。
现在这个时代,当着所着有人的面, 对一个国家领导(至少是表面上的皇族象征)进行斩首,这都是不现实的。
可以枪毙,可以绞刑,但是不能斩首。因为大家会说这不人道。
可是重信就是想要斩首天皇。因为他知道,他砍下的将不只是一个人的脑袋,而是全世界所有皇室所有贵族,所有和裕仁一样的人的前路。
只有斩首才是最好的,最震撼的。
而想要达成这个条件,而且将全世界其他国家的指责降到最低,那么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拿起日本文化作为挡箭牌。
本国自有国情在此,他国不得干涉!
而现在,重信感觉到[国情]已经被衬出来了。那么现在就是时候了。
当似哭似笑,如若疯癫的裕仁一刀劈来时。重信一个举刀横格架招, 随后一个侧身滑步, 直接来到了裕仁的身后测。
他光滑的后脖颈肉展现在重信面前。
没有犹豫,练习了万千次的横斩。
刀刃划破风,刀光闪过眼。
刀光如匹练,鲜血如朱红。
横平一斩,人头飞起。
头颅上还有着不敢相信和错愕的眼神。它盯着自己越来越远的身体,只能看见如喷泉一般的鲜血从光滑的脖颈切口喷涌而出。
站在裕仁的身后,重信沐浴在裕仁的血雨之中。他一把抓住飞起的裕仁头颅,跨过裕仁倒下的尸体,他站在高台的最外沿,高举着裕仁的头颅。
他向台下所有的百姓,以及所有的日本人展示着裕仁天皇的脑袋。
满身血雨的他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布:“日本,天皇的历史,结束了!
“从今天起,我们要终结日本所有贵族的历史!”
“从今天起,我们要终结日本所有剥削者的历史!”
“从今天起,我们要终结日本所有不平等的历史!”
“任何敢于压迫、剥削,妄图建立权贵阶级,妄图踩着人尸骨成为人上人的家伙们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他! "重信末夫高举着裕仁天皇死不瞑目的脑袋。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全身血污,高举着天皇脑袋的重信末夫身处于高台之。上,他的身影将被全日本乃至全世界所看见。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一夜逆转
高台上下鸦雀无声。
天皇死了。
真的死了!
不是病死,不是枪杀,不是其他任何死亡方式。而是就在刚刚的那个高台之上,就是被这个男人用刀子一刀砍下 了脑袋。
天皇的眼睛还睁着呢,他死不瞑目啊!走的非常的不安详啊!
他不安详,但是重信却觉得这样很棒。
日本缺少这样的历史啊。现在补上了!
重信很喜欢主席的一句话。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革命是暴力的,自由民主之花之所以能开的那么娇艳热烈,那是用暴君、资本家、阶级敌人和无数革命者的血浇灌而成的。
现在,重信末夫沐浴在裕仁的血中,他被浇了个通透。
被浇了个通透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在场的所有日本人脑子里的想法。
这种通透非文字可表。
是一种混合了害怕恐惧、震惊畏惧、恍然大悟等等情绪的集合体。
这种复杂的情绪难以形容,只能说现场很多人都好像似乎明悟了一些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大家又说不上来。
现场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所有人看着高台上的重信和他手上提着的裕仁脑袋。
不仅仅是他们可以看到。更重要的是现场还有转播设备呢。
没错,这就是中国的同志(李锐)援助过来的设备,一 并援助过来的还有来自于中国的摄影干事。
他们的作用也很简单,那就是把这场大事件的影像全都记录下来,然后转播出去。
必须要说,日本虽然是个穷逼帝国主义。但是穷逼帝国主义也算是帝国主义。日本是东亚第一个进入工业化的国家。
加上国土面积小,现在的人口数量不算多。他们本国的电视和无线电收音机的普及率是比现在的中国稍微好点的(按人均计算,本时空因为有网咖的干涉,实际上中国现在这方面产品的总量已经超过日本)。
日本人均拥有的电视机和收音机还是不少的。日本的电视网络也在1953年的时候进行了并网。(赤军起事在1954年)也就是说,哪怕是身处北陆,电视信号也是和东京同步的。
这次支援过来的设备中也有信号传输和发射设备。也就是现在美国军舰被打的不敢出海了,中国的运输船才敢这么大刺刺的直接跨洋运送这些东西。
要知道这些大型设备可比运送枪支弹药还要麻烦。毕竟军事用品其实挺皮实的,而这些精密设备就不行了,一些大的颠簸和磕碰就玩完。
不过好在的是这些设备最后都是完好的送到了日本。并且在中国摄影干事们的帮助下,帮着赤军组建了自己的宣传队伍。
还是那句话:打仗不拍照,仗就白打了。
工作要留痕啊!同志们!血的教训啊!
这次重信末夫同志的工作就很好,留痕非常清晰。清晰到远在东京的人都能看见这场远在北陆的转播。
在东京的渔市场,渔师、搬运工、市场保洁等等几十号人围在一个海鲜铺的摊位前。因为这个铺子的老板前些时候买了一台电视,而现在这个电视上原本应该播放富士频道的信号被侵占了。这个名叫[黎明一 台]的电视信号霸占了本来属于富士四台的信号频段。
而在这个信号频段里,重信和裕仁在高台上的辩论也被众人看在眼内,听进耳朵。
别的东西不说,当重信丢出刀子要天皇剖腹的时候。很多人心情很复杂。
不过在听到了重信前面说的话之后,很多人也和北陆那边在现场的老百姓一样,觉得也许天皇陛下还是为国尽忠的剖腹最好了。
结果天皇没有剖腹,他还拿着刀砍重信。
砍也就算了吧,还没砍赢。
那可是多角度多机位的拍摄啊,把裕仁天皇的丑态拍摄的淋漓尽致。甚至因为拍摄的机器不错,在做后处理的时候还做了很多裕仁天皇的特写。
他脸上的扭曲、丑陋、猥琐、阴险、恐惧等等表情全都展现了出来。可以说电视机前的观众获得了比现场更好的观感。
不仅如此,就连裕仁天皇被斩首的影像都是特写的。
在电视机前的一众人纷纷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呼~”
“哈~!”
“啊~”
他们震撼与天皇真的死了,真的被那个赤军领袖如同杀鸡一样杀了。
海鲜铺的老板面色如土道: ……天皇真的死了?”
"死了啊。真的啊。”他店里帮忙杀鱼的师傅目光凝滞的喃喃道:“这日本以后谁当天皇啊?"“哪里还有天皇。那个叫重信的不是说了吗?以后天皇就会成为历史了。"在围观电视的一名市场管理人员手还在颤抖,但是他还是强压着内心的情绪说道:“天皇没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但是日本总要有个人做主吧。”一 一个买菜的大妈疑惑着。
“以后就是赤军做主了。”有一 一人低声道:“你们没看吗?天皇都被砍死了。”
“是啊,不知道赤军什么时候来。
“哎,难说哦。”
明明赤军现在还没打进东京内,但是东京甚至是大阪、名古屋等大城市的老百姓已经默认了,赤军已经赢了。
不仅仅是他们默认赤军已经赢了。
在和赤军对抗的前线,重信末夫砍下天皇脑袋的消息已经被制作成了纸片炮弹。不断的朝着前线对峙的日军部队打去。
有的部队被这消息打的直接溃散了。有的没溃散也是军心大乱。天皇作为国家的象征意义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两年美国给日本松绑后。皇室和贵族又开始经营天皇人神的人设了。
那些军心乱了的部队被赤军一冲, 也直接给冲散了。
一夜之间,赤军战线推进几十公里,已经兵临东京城下了。
裕仁出逃以及被重信抓到且杀了的后果太严重了。原本尚可支持的日本军队几乎是瞬间就失守了。
因为就连天皇都要跑了,我们底下的这些炮灰干嘛拼命?我们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不如跑吧。
当这种想法在前线开始蔓延的时候,它就像是烈性瘟疫一样,直接将+几万日军的战斗力全废了。
并且赤军的宣传队也开始宣传缴枪不杀,日本老百姓应该掉头打剥削者和外国势力,日本人应该要自我民主等等。这些宣传导致了前线许多日军开始成建制的投降。
当赤军的一个团准备攻击武藏线(铁路)上的一 处节点时,原本驻守此地的一个日军联队直接把他们联队的长官砍了。